的确是来都来了,而且是来了好一阵了,但谢郁就是沉得住气不往侯府那正大门走去。谢郁闻言,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本宫看起来是那么闲的人吗?”
扈从内心狂汗,不仅闲,还非常闲。
扈从道:“那爷……是打算在这里逛一晚上吗?”
谢郁往前走了两步,在墙下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光秃秃的墙面,道:“你,进去。”
“啊?”扈从一脸面瘫,“这……翻墙进去不太好吧爷。”
谢郁斜乜过来:“怎么,你不愿意?”
扈从挠挠头,为难道:“属下不是不愿意,只是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为什么非得要翻墙的……况且,感兴趣的人是爷,又不是属下……” (=半-/浮*-生+)www.banfusheng.com
谢郁言简意赅道:“平时本宫怎么教你的?”
扈从立刻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正声道:“少说话多做事。”
“很好。”谢郁抖了抖衣角,寻得一个稍显干净的墙根,施施然坐下,“快去快回,本宫就在这里等你。”
扈从:“是。”他嘴上虽然抱怨,但干起事来可一点也不含糊,轻功一流,在夜里如一头迅猛的豹子,脚上一跳便轻巧跃上墙头,并轻巧地躲开侯府里夜中巡逻的侍卫,往侯府的院子里探去。
烛火嫣然处,闻人笑和翡意蹲在墙边把所有能拆的衣服都拆了个遍,终于收集起来的粉末将将把杯子的被底给铺满。
闻人笑还不及起身伸个懒腰,翡意抬头见她身上还穿着白天里的那件裙子,不由大惊小怪道:“小姐,你身上穿的也是昨天春喜送来的裙子,快快脱下来!难怪今天越蹭越痒越痒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