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冷笑一声,又是嘲讽的说道:“你在担心什么?以为我会像那南宫弦歌一样,一有机会就把你按倒在地,便是荒郊野外,也想跟你求欢交合吗?”
仙卉被他这直白而刻薄的一句话说的羞红了脸皮,她期期艾艾的颤抖了一下唇瓣,终究回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我再怎样,也没有像他那样,你以为昨夜在帐篷里发生的那一幕就没有人看见?你以为,他若真得了你的身子,还会真如自己的誓言一般,珍爱你宠你一生一世?”
说着,萧楚月忽然间神色激动起来。他触不及防的伸手过来,一只光洁纤细修长宛若闺中养尊处优的女子一般的手,灵巧的滑进了仙卉的衣襟之中。
那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旋即本能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怒道:“你个登徒子!你个浪贼!你……你快放手,不然我就…….”。
“呵呵!我是登徒子,我是小浪贼,那他呢?昨晚上,他对你做的事情只怕不单只我现在这样吧?那时候你怎么不挡住他?那时候你怎么没有这样的勇气来拒绝他的侵犯?嗯?”
萧楚月说着,更觍颜无耻的靠近过来,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凌厉的逼近仙卉的呼吸。他不费什么力气的挣脱了她的阻挡,手指接着向下摸去。
仙卉咬牙轻轻颤抖了一下,只听他旋即在她耳畔笑着吹气道:“怎么样?我的技巧是不是比他更好更让你觉得欲仙欲死?说,他还碰了你哪里?他有没有摸到你这里…….”。
“啊!好痛!你混蛋!你放手!”他的手指触及到她最为娇嫩的私密花心地带,饶是再轻柔的动作,也引发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仙卉此时因为已经经历过与南宫弦歌之间的那样一番缠绵,便明白了这少年对自己的企图和欲望。
自然是拼命挣扎起来,但萧楚月动作与反应都比她快。两人在狭小的床上厮打了起来,扭打之间,粉色的帐幔和锦绣丝被之中都渐渐散发出一种中人欲醉的暖暖香气。仙卉并不知道,那其实是一种十分高明的暖情香,叫做鹅梨帐中香。
她只觉得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涣散,全身的血液亦不受控制的往头顶上涌去。而面对这陌生少年的侵犯,反抗的动作也逐渐放慢,最后,在被他紧紧钳制住双手,并拢进他的怀里时,她唯有难忍悲愤的流下了两行清泪,低低的唤了一声:“弦歌,救我,救救我…….”。
仿佛是被这个名字所烫到了一般,萧楚月立即将她推到了一旁。自己则霍然起身,负手在身后对她冷笑道:“你口口声声唤着你心目中的情郎,可有想过,他是不是真是那个可以珍爱你一生的良人?还有,你而今身中了我的秘香,此刻是不是觉得十分的难受?是不是很想有个男人来抚慰你的孤独寂寞?”
仙卉抬起头,泪水涟涟的瞪了他一眼,却立即咬牙道:“不!不要!不准你碰我一下!你给我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