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那酒有一种浓郁的青梅果香。
南宫淩沣按下心头的惊疑,片刻后应道:“既然如此,朕便去取来。”
待他回来时,身后便跟着躬身而进的徐致,他将手中的银盘放下,恭顺道:“奴才告退!”
临出去时,却在子静的身上瞟了好几眼。那眼睛里,满满都是恭敬与无比的谦卑。
南宫淩沣伸手拨弄了一下床头那支高高擎着的红烛,只见火苗在他的指尖燃烧的旺盛起来。一时殿中光影明丽,层层帘幕在相互辉映中勾出一种异样的缱绻迷离。
银盘置于床前的紫檀小几上,两只玉杯,一壶清酒。南宫淩沣自己取过玉杯先喝了一口,继而才斟满了另外一杯,缓缓向子静递过来。
按下心中狂跳不已的种种心思,子静突然间大胆起来。斜倚于床头,薄而贴身的寝衣将她微微凸起的胸前完好的展现出来,交错握于胸前兀自颤抖不止的双手,腾了一只出来,轻轻接住那只递来的玉杯。
南宫淩沣却忽然缩回了手,眼中浮现出种种疑惑:“子静,你怎么了?”在他看来,以往的子静,并不是这样的。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子静却不说什么,她将身子靠向前,锦被掀开到腰间,斜睨着天子,目光上扬,那清澈的目光中渐渐有了一种动人心魄的妖冶。
“陛下,子静只是突然想尝一下何为玉露琼浆。怎么?您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