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得喝声,我停顿了一段时间,接着吻吻她的眼角,再次疯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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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最后是怎么睡着的我都不清楚,只记得仅存的温热,仿佛一直萦绕在心头一般。
……
翌日,刺眼的阳光照进房间,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感觉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一般。
我摸了摸白色床单的被子,满是震惊地坐起来,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宾馆的房间,我不是回家了吗?
等等,不对,我回想一个又一个情节,期间给汤贝贝打了电话,说过不再回去的。
那昨晚是怎么回事?是梦?
我焦急地拉开被子,真个人呆坐在床上,摊在被子里的裤头,以及那种真是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昨晚的事情是我亲身经历的。
再不济我也会看到被剪去一角的床单,那犹如铁证一般打在我的脸上。
我不管头痛不痛,快速穿好衣服,顾不上洗漱就去找地瓜他们几个,想问问到宾馆以后得情况。
出了走廊,根本记不得地瓜他们在哪个房间,直接拿出手机给他们打电话。
地瓜磨叽很久才接电话,接到我的电话出了房间。
他刚出来,我激动的按着他的肩膀,“地瓜,韩诗雨和徐莉呢,昨晚谁去过我的房间?”
“怎么,你东西丢了?”地瓜满脸诧异地看着我,见我焦急还以为丢了什么东西。
“不是,我也说不清楚,你就告诉我她们谁去过我的房间?”我拉着地瓜,悄悄地问他,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韩诗雨去过,昨晚你睡在我们屋里,我们打扑克吵的太响,她怕你休息不好,就提出给你单开一间房。”地瓜给我讲述昨晚的事情,包括韩诗雨照顾我吐的那一段。
“韩诗雨对你真好,都不嫌弃你吐的恶心。”地瓜感慨着说道,这样的女孩儿真的不好找。
“那她最后有没有离开?”我别的不关心,只关心这个问题。
“当然,她把你照顾躺下就离开了,难不成还会睡在你屋里,别做白日梦额!”地瓜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他还记着我惦记韩诗雨的那件事。
“你是看到她离开的吗?”
我激动地揪着地瓜的衣领,非常着急地问她。
“那倒是没有,是她自己说的,她把你照顾睡下后,去我们房间打过招呼。”地瓜把一切都告诉我。
“额,这样啊!”我疑惑地看地瓜一眼,很疑惑到底是谁剪掉的床单。
如果不是韩诗雨,又会是谁?
亦或者韩诗雨根本没走,昨晚确实是她呢?
我突然好混乱,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