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美惠贴身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香港太太,她一家人都为庄家工作,她有个孙子,今年刚三岁,小名元宝,庄希贤抱过他,大冬天,小男孩穿着短袖,一身火气,那真是,虎头虎脑热气腾腾。
这种热火,她很少成年男子身上感觉到,但是此时……周围温度,无端就升高了,像有好几个元宝围着自己。
简亦遥不知道自己是呼吸还是要窒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脑中残留着一丝清明,全靠自己意志力,心跳很,浑身每一个毛孔,每一个血管,都泛着微痒。
那种微痒,从自己皮肤每一个毛孔渗透出来,变成一种原始渴望。
整个身体都叫嚣着,他却不知道渴求什么。
外面嘈杂声还继续,他模模糊糊听着,知道自己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强忍下去。
被**控制,不可自已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能嗅到身边近咫尺少女馨香,他无法控制自己思想,正这时,她手也正好伸过来挨上了自己。
只一瞬,他身体先对她臣服,浑身都泛起酥麻,只因为她一指触摸!
他慌乱紧紧抓住了她手,是怕她再动他,或是不想放开他,他不知道!
口干舌燥,带着一种无法抗拒渴望,他拉起那只手,放脸颊上。
细白凝脂挨上自己,他脑中浮现第一眼看到她样子,自己绝望瞬间,她就那样出现,他还记得,她唇色很深,此时想来,竟然是散发着某种致命诱惑。
那种高贵凛然不可侵犯……他唇贴上了她手背。
像某种渴望得到缓解,只是这样,只会这样,他告诉自己……
可是身体渴望,他紧紧握着她小手,情/欲压力毁天灭地般罩住他,他用强留清明向她求救,或是——求助!
庄希贤被这人突如其来“热烈”吓一跳,自己不会救了个变态吧,她低声恶狠狠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简亦遥拉着她手,浑身求索都恨不能转到手上,于她手指相缠,那种难耐麻痒,撩拨他想发狂,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却一低头,挨了旁边女孩肩头。
耳边继续传来女孩柔腻声音,“你到底怎么了?这么热,生病了?”还是你本身就有病?!庄希贤恶声恶气问,简亦遥听来,仍如天籁,他已经神志不清。
一阵强烈叫嚣冲向自己下体,简亦遥狠狠又捏了一下手中小手,哑着嗓子低声呻/吟:“痒。”
“痒?”庄希贤一愣,随即以为东西咬了他,她刚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但也难保这地方没有什么虫子之类,怪不得他这么奇怪,她忙问:“哪儿痒?”
简亦遥强忍着,许久才低声说:“下面。”
他这样对她坦白,是希望她能给自己什么吗?他已经无法细想。
下面痒?
庄希贤眼睛一转,明白过来,“早说呀。”狠狠甩开他手,拿过手电,“我给你看看。”
“咔”一声,手电光又亮了,外面声音依旧还继续,她用行动表示完全没有压力。
手电光照向男人鞋子。
意大利手工定制吗,传统和艺术结合,皮子不错!
“哎——你自己脱鞋,我可是不会帮你脱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