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不想干的人都离开之后,甚至连月黄泉的心腹等人也离开了。墙面上那个大洞终于彻底的暴露了出來。怎么看怎么的凄凉非常!而地上那一摊的袜子和衣服,是那么的刺眼夺目。
忽然,帝迷蝶觉得那个大洞就像是一个张开的大嘴,在得意的笑。然后被三个大男人眼神灼灼的看着,背心凉飕飕的。她发现,三个人根本沒有要开口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用眼神不停的谴责着。这下不不仅是背心凉飕飕那么简单了,简直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的同时寒毛都给立起來了。
终于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之下,帝迷蝶再也坚持不住,打破了沉默,可怜兮兮的道:“我错了,下次保证不再以身犯险了。”双手合拢,认认真真,诚诚恳垦的道歉着。当然,她的眼睛虽然低垂,似乎在认真回过。不过眼角的余线可是把三人的表情都给收纳进了眼底。生怕错过了点什么。
沉默了好一阵,三个人也沒有什么反映。甚至连有个别的人脸色还变得越发的难看了。瞧得帝迷蝶那是心惊胆颤,不由得把自己偷看的视线给调得更加的隐秘了。
终于,垂头丧气,帝迷蝶被三个人看得早就沒有了脾气,心里的那么一点小侥幸早就已经消失无踪了。然后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知道错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就直说嘛,不要老是这样看着我,心底很沒底也。”只是越说到后面越小声,显然是底气不足的、自知理亏的表现了。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有那么一点不舍,东方红尘终于开口询问了。而且就这么看下去也沒有什么结果。
另外两人也是轻轻点头,表示他们也想知道。
“其实,晚上吃东西的时候发现菜里有类似春 药样的东西,所以我才想看看到底是谁弄的。”帝迷蝶继续有气无力的说道。只是话音刚落就发现三人射过來的视线很是不一眼,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听了她的话,月未弦踏步向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声的质问着:“是不是那盘像花一样的菜?”气得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怪不得当时他想吃一口,她都不愿意。还做出了让他误会的动作,原來如此。明白了缘由,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算了!
东方红尘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春 药不属于毒药,基本属于无药可救,除非及时运功逼出來。她居然就这么吃了,他也很生气。
最冷静的就属于月黄泉了,听了之后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有神了。却并沒有责怪。然后再看了看月未弦,仔细一看之下,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小小的微笑。可是因为其他几个人一个害怕,两个生气,自然也就沒有人主意到了。
被两人‘如狼似虎’的看着,帝迷蝶哪怕皮再厚,也不敢否认了,忙不迭列的点头。
“明知道是春 药,那你为什么还吃啊?”这句话,月未弦几乎是用吼出來的。着实气得不轻。而且上一次在山洞里的事情,他还记得。正因为记得,所以他才会害怕。还好,她沒有事情!
被他这么一吼,帝迷蝶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三抖,明显是被他的怒气给吓到了。
“好了,弦儿,别这么激动,先听听她的话再生气也不迟的。”看见她害怕的模样,月黄泉终究还是舍不得。然后话锋一转,略有些不太高兴的道:“你这才出去了几个月,为何脾气变得如此暴躁?”这也是他好奇的地方。这个儿子,他可是花了很多精力來培养的,不过才出去了几个月,居然就变了这么多,让他如何不好奇?
“还不是被她给气的。”气头上的月未弦想都沒想,就指着帝迷蝶來了这么一句。结果一出口,包括在自己在内,所有人都被定格了。
尤其是低着头的帝迷蝶,闻言之下更是惊讶的抬起头,看见那个指着自己的男子,一脸的无辜。她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了?她怎么不知道?
月黄泉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月未弦,不置可否,却也沒有继续追问,反而是对着帝迷蝶轻言细语的询问道:“丫头,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可是要好好回答哦,不然我也帮不上你的。”说着,他还故意用视线看了看月未弦,意图那叫一个明显。
帝迷蝶的身在再次一抖,第一想法就是:果然不愧是父子,说话的风格都这么相似的。不过想归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就是一吃下去,我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身子却是一点反映都沒有。”其实她自己也奇怪的,不过因为当时贪玩,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原本打算以后找师傅问问的,现在看來是用不着那么长时间了。
“真的一点反映都沒有?”月黄泉闻言之下,一把拉起她的手,把起脉來。
帝迷蝶忙不迭列的点头,生怕慢一步就被他们再次用视线把她给射杀了去。她可不想再被他们三人这么看着。太可怕!
东方红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先是看了看帝迷蝶,再是看了看月未弦,一双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來。不知是不高兴,还是担心。
月未弦也沒有动,而是把前些日子在山洞里的一切给好好的回忆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容,微笑不语。
“真的是一点事情都沒有。”说话间,月黄泉的语气中透露着古怪,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兴奋。虽然不明显,可是在寂静的深夜里,却还是容易被人扑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