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楚楚可怜的看着新月格格。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jian 婢管了。”这个时候的新月可不管那些身份相同好盆友的话了。
“格格。如意并无恶意,如意并无恶意的。”如意摇头哭。
“只不过这是将军府,将军是奉旨抚孤,还望格格慎言啊。”如意一副很明事理,我为所有人着想的表情。
努达海看她如此,很是感动。还是如意想的周到。
“确实如此。格格还需慎言。“努达海往日里是不当一回事儿的,但是看今日如意小心谨慎,眼神里都是介怀。也惊觉,这件事儿并非如此的简单。
新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努达海,她怎么都想不到,努达海竟然会向着那个如意说话。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伤心。
“努达海,你为什么非要如此。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新月哭着跑开,努达海正是要追,如意怯怯的扯住了努达海的衣角。
“老爷……”
努达海看如意。
“将军,如今正是白日,即便是,即便是将军心疼格格,也还要顾及些身份啊。您也知道,您如此的英明神武,想来外面定然有不少的人嫉妒于您。之前的时候奴婢走街卖唱就听过这样的议论。奴婢,奴婢知道您与格格关系好。将她当成小辈,可是外人不知道啊。外人如是听说了这样的事儿,难保不传出什么更难听的传言来。”
努达海静下心来。竟觉得如意说的有几分道理。
“你说的也对。”
如意连忙点头。
“将军是个好人,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奴婢没有办法左右外人的想法,可是既然将军救了奴婢,帮了奴婢,而夫人又信任奴婢,愿意让奴婢伺候您,即便是忠言逆耳,您不愿意听,可奴婢一样是拼死都要说这些话的。奴婢断不能让外人的流言碎语毁了将军的前程。将军有鸿胪之志,外人不懂,奴婢却是明白的。”
看如意真诚的脸庞,努达海沉默了,是啊,虽然不去安慰新月她会伤心,可是如意说的也对,她的这些道理,都是为他好,全心全意的为他。这样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儿,他怎么忍心责怪!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儿,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见她脸庞还是有些泛红,努达海有升起一股怒气:“是新月打了你?”
如意摇头,样子有些温顺:“没有的,没有任何人打奴婢。将军不要错怪了格格。”
看如意息事宁人,努达海怒:“你就是这么好,处处不想给人添麻烦。如若不是她,你为何要那么怕她。我也是浸yin沙场许多年,如果看不出来这一点。”
如意勾起一抹凄苦的笑容:“将军已经收留如意了,格格千金之躯,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将军救了奴婢,奴婢一定不会给将军惹麻烦。许是格格心情不好吧。”
如意这么一说,算是变相承认了打她的人正是新月格格。听到这里,努达海追问:“她为何打你。”
看她不言语,努达海突然明白,这事儿说不定本就不关如意什么事儿,想来定然是新月看他带回了如意,过来找麻烦。如果不是这样,按照故意的性格,怎么可能去招惹新月呢?
“委屈你了。”
如意哭着摇头:“没有关系,不委屈,不委屈的,为了将军,奴婢愿意做任何事儿。我,我……”如意说不下去,掩住了嘴。
努达海一声叹息:“你,你这又是何苦。”
“不,一切都是奴婢愿意的,不管受什么委屈,奴婢都甘之如饴。”
努达海看那张脸庞,终于忍不住,将人拥入怀中。
顾酒酒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花丛,看着两人大敞着门,旁若无人的拥抱,又看了一□边的骆琳。
“这就是你的父亲。”
骆琳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
“只要不是新月,别人都无所谓,别人都无所谓的。”她呢喃。
而此时的新月匆忙的哭泣跑回了望月小筑。她就不明白,努达海为什么没有追过来。
“云娃,你去看看,努达海来了没。”
云娃一声叹息,去门外张望,回来之后忧心的摇头:“格格,外面并无旁人。”
听到这个,新月恨恨:“那个如意,我看她就是再打努达海的主意。我不会饶了她,不会饶了她,这个狐狸精,她只会勾引努达海。她以为将军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吗?且不说别的,对,雁姬,还有雁姬啊!雁姬那么喜欢努达海。她一定不会容许别人觊觎她的丈夫。走,云娃,我们去见雁姬夫人。”
云娃看她这样,忍不住开口:“格格,雁姬夫人肯把那么美的姑娘放在将军身边做婢女,说不定本来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咱们去,合适吗?再说,您过去说这个,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