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欢小孩子的,只是眼下不是欢迎宝宝到来的时机啊!
她抗拒挣扎,汤沐爵却要得坚决而持久,不理会她的意愿。但他又是温柔耐心的。
每一次进入都给了她绵长的抚慰,生怕伤了她娇气的花/径和子/宫,尽释热/灼的时候,甚至带着一点虔诚和恳切,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乔静美抱膝坐在床上,他的眼神总在脑海浮现,那些药膳的味道也仿佛没有散去。
他是认真的,似乎比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来得认真。
她很茫然,为什么她觉得残忍的人变成了她?
乔静美在屋子里憋闷得难受,越想越觉得头疼,这样下去好像会变成胡思乱想的,可偏偏她又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只有后院小楼里的莫景天还能跟她说几句话。
她又过去找过他一次,聊了几句,他精神并不是太好,笑笑地问她:“阿玉在给你们炖药膳?也不带一点来给我吃!”
乔静美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闻到了!这段日子,肉香里都夹杂着浓浓的药香,怎么,你们谁生病了?”
乔静美都差点忘了,他也是个对吃食十分敏感的人,尤其这嗅觉堪比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