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悄声走了进来,看着一片黑色、阴暗、邪恶材料,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卢?”
卢政勋还计算着搭配,那边拄着下巴思考,这边拍了一下腿:“来。”
“你做什么?”卢修斯坐了他腿上,“我听小精灵说,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他告诉你,这一天之前我吃了一整桌食物吗?”
“暴饮暴食,是糟糕习惯。”卢修斯挑眉,“还没回答我问题,你做什么?”
“翅膀,这很少飞行,搞得忘记让蔷薇给我买一副凑合来,现只能自己做。”
“原先不合适吗?”卢修斯疑惑,“那可是你自己翅膀……虽然‘偶尔’会掉毛。”
“嗯,掉下来比利全收着,给你做一件衣服怎么样?”卢政勋笑着说。
“不,我可不想看起来像是一只斑秃鸡。”卢修斯耸耸肩,“不过其中小绒毛做一个枕头很不错。”
“还嫌我硬,去拔德拉科,他软。”
“你敢拔德拉科毛?!”卢修斯立刻把眼睛瞪起来了。
卢政勋搂住他腰:“你说,要怎么教他飞?扔下悬崖?”
“你……你真是想要教德拉科,还是把你儿子当玩具了?比如……红头绳……”
居然敢戳魔道要害??卢政勋手一用力,卢修斯酸软腰上捏了一把,卢修斯立即哀叫着倒他身上。
“你如果能等我变得成熟稳重点再要孩子,那我应该能做个好父亲,现嘛……”卢政勋想:可不就是个玩具吗?
“你就不能别把他当玩具,而把他当成玩伴吗?有人陪你玩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卢政勋一脸无辜:“你不是想给他找玩伴吗?”
“我刚想到我身边有大一只。”
“……”卢政勋无语了几秒,接着就脸皮超厚地说:“是啊!我就比他大一岁而已。对,我一岁生日到了,你准备礼物了吗?”
“我以为昨天你已经收到了。”
“提前这么久不算。”卢政勋把卢修斯搂紧,凑上去乱啃。
“好吧,好吧。我之前拿不准,不过……现我已经知道你喜好了,所以,应该会是你满意礼物。”卢修斯揉着他毛,眯眼笑着。
“……不许你自己玩。”卢政勋有十分不妙预感,但如果完全禁止,卢修斯又会担心他是不是变心或者厌倦,他只能要求:“你只可以预备东西,但我要亲自来。”
这么说着,看着卢修斯有些发红脸色,卢政勋发现自己可怕地兴奋起来了~~
不过这也让卢修斯确定了,自己之前认识并没有错……
“好,经过这一次我也不敢了。那东西……”他脸上红了,“差点没□……”
卢政勋咬着他耳垂问:“喜欢被我控制感觉?喜欢我对你做任何事,哪怕会痛苦得尖叫打滚?”
“尖叫……或许有。但是打滚……我觉得或许说被钉穿恰当吧?”
“卢修斯,你这只妖精,伪装成巫师为是什么目?”
空气里似乎又有了情|欲味道,乘着它还不浓烈,卢政勋笑着挠铂金贵族腋下,立即逼得卢修斯艰难地从他腿上跳起来,逃开好几步。
“为了迷惑一只总是掉毛呆鹅。”卢修斯笑着,“我要去要塞那边看看,你一块来吗?”
“我就不去吓唬他们了,巫师还好,别家小精灵见到我,抖得连手脚都要掉了。”卢政勋很怀疑,自己那些小精灵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怎么会吓成那样?
“你以为他们主人不抖了吗?”卢修斯笑着说,“不过每个人抖原因不大相同,但我很高兴你不去。”
给了卢政勋一个吻,卢修斯幻影移行了。
卢政勋看着旁边多多问:“什么叫做很高兴我不去?卢修斯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蒸熏炉主人。”小精灵忽闪着眼睛回答。
“多多你不诚实,”卢政勋指指黑钻和抑郁气息:“今天你就处理这两种吧!”
然后,他也幻影移行了。
卢修斯直接出现贵族们挑选出来用以宴会大堂里,之前这里虽然宏伟,但是却没什么家具,缺少人气显得光秃秃,而且冰冷。
但是现,这里地面上铺上了红地毯,吊立柱上藤编花篮里盛开着鲜花,金色小仙子一路撒着金粉花篮间嬉戏,长餐桌已经铺盖着刺绣桌布整齐摆好,一边乐队舞台也搭建完毕。
一开始只有小精灵忙碌着,但只是两分钟就有贵族们蹦出来了。
“马尔福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先来是个小贵族,殷勤对着卢修斯鞠躬。
但是还没等他腰弯到他自己理想程度……倒霉家伙就被挤到一边去了,绝大多数今天要塞贵族们都跑出来了,就算没出现……八成也只是没收到消息,正路上。
不过,贵族毕竟是贵族,不会像葛莱芬多那样吵吵嚷嚷,每个人都是有风度,有理智……拍着马屁。
当然,关于公事也是不会少说。
卢修斯干脆和他们到了一边小会见室,开始一个一个解决问题。
正一片肃穆气氛,忽然一个声音会见室门口低沉地笑着说:“嗯,你这。”
贵族们立刻都站了起来,向着卢政勋行礼:“艾里厄斯大人。”而卢修斯也没例外,实际上,议事时候,他也并没有坐那把正中椅子,而是重旁边又加了一把。
卢政勋没准备坐下,他朝窗边走过去,外嵌雕花,内镶玻璃落地窗外,因山势遮挡,看不到要塞核心区域,但能俯瞰到小半个底层生活区,以及分布这附近空中四个奥德发射器和十几座各种高塔尖顶,有鸟群高塔之间穿行——它们学习得很,没用几天就发现只要避开结界膜,这里也是它们安乐窝:人少,花草树木果实非常丰富,遮风避雨屋檐和各式各样雕塑都是筑巢好地方。
欣赏着窗外景色,卢政勋问:“宴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卢修斯没负责,但是回答卢政勋却是他。
卢政勋走到长桌边,没去主位,随便找了把椅子,像坐沙发那样倒坐下去,一副懒散模样,可因为肩宽度和甩到桌上腿长度,毫无猥琐之感,也因这样嚣张无礼姿态,把那把明明是长桌上比较靠后位置座椅,变成了王座。
贵族们一个都不敢坐下,站原本椅子边。
窗边一盘蓝莓飞到卢政勋手边,他捡了一颗拿着,把它放进嘴里前说:“这是第一次为德拉科办宴会,我不想看到有任何问题。”
“当然,我也跟您有着相同心情。”卢修斯总算表现出了一点不同,他没再弯着腰,而是笑眯眯附和着点头。
“嗯,所以本该陪着我,却跑到这来。”卢政勋咬着蓝莓,红唇白齿撕开蓝色果肉。
他问:“他们做得不好?”那扫视目光,让贵族们又想颤抖了。
“不,毕竟是德拉科宴会,所以我有些没办法冷静。”卢修斯表现出一个父亲焦虑,给了卢政勋一个可怜兮兮媚眼。
卢政勋不满地再次扫过室内站着贵族们。
“那么,我先回去了。”卢修斯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