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公主又跑哪去了?”一个穿着绿色宫装的女子焦躁不安地到处张望,神态紧张,像是什么东西丢了一样。
“语灵,别着急,公主才不会有事的。”一个稍小一点的绿衣宫女服俏皮一些的女孩蹲在语灵的身后,玩着公主最新发明的玩意,叫什么“陀螺”,很是有趣。
“你不知道,今日是公主该去学府的日子了,清歌姐姐吩咐我们要盯牢公主的,哎……你就别玩了,这要是让别的主子看到,我们就惨了……”语灵恨恨轻踢停那个正转着的东西,焦躁不安地训斥着夏紫。
正当两人为这事争执的时候,天上好像传来笑闹声“语灵,夏紫……这里……”
“公主?”语灵夏紫抬头,看见天上有一只“大鸟”在飞,公主还在上面……与她们打招呼,还有司徒公子……
“公主……”两个丫头又是跳的又是招手,没想到前几天公主命令人做的大鸟“风筝”居然真的可以把人带上天,还飞的那么高,之前公主还说过带她们飞上天,她们都不信的,居然真的可以。
“我飞了,我飞了……”扑在风筝主架上的夕月兴奋雀跃的地朝她们挥手,如今又过一个三年了,夕月身子也慢慢由一个小女孩向一个少女趋势成长了,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却不失殷素韵的柔弱,有几分像殷素韵,却比她多几分天真烂漫,还有些古灵精怪。
夕月看到下面很多人惊讶地看着她,心中不免多了几分身为现代人的自豪,以她二十一世纪的头脑,让人加工做成的“飞机”当然会试验成功了,呵呵,她可不能一个人以身犯险了,还抓了个会武功的人在身边了,以免“飞机失事”,好准备个人工降落伞。
说到武功,自从三年前看着晨阳用轻功带着她飞来飞去,她也想学,奈何她夕月什么都行?唯独这个真没天份,连基本的武打都不行,只好无奈地放弃了。
而已十七岁的司徒瑾早已脱去孩童的稚气,三年来,他一直呆在夕月身边,从来没说过司徒家的事好像这些事从来没发生过。而他也一直沉默寡言,甚少开口,夕月见如此也只好由着他,找些书给他看。练武的时候自己不去打扰他也不允许别人去打搅,有时夕月还能听到司徒瑾三两声的琴音,最令司徒瑾烦的是夕月总是缠着他下棋,棋品那个差,估计全月夕找不到第二个了,甚至要下到大半夜,还不让人休息,可偏偏就没赢过。
“瑾,开心吗?”夕月有些犯痴望着他,为何司徒瑾总是给她不一样的感觉,看不到他就心慌地难受?这几年来他带给她的总是不一样的感觉,虽然他对她总是冷冷的。
司徒瑾看着近在咫尺的夕月,没有出声,只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心意,陪她三山越岭,游遍皇宫。
向下望去,气势磅礴的皇宫尽在眼底,原来这六年来她生活的地方竟如此之大,而她却也从没踏出过这里。
那是精武殿,每日三更,皇上和列位大臣上朝议事的地方,金龙盘踞,在阳光下,醒目而散发出夺目的金光,好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怒龙,停落在此,金色的大门屹立于正东方,待其每日的第一道华光射进殿内,象征着无上的荣耀,永生的光辉。
司徒瑾被这刺目的光芒射的眼睛发涩,用手遮掩,这就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这就是莫家几百年的统治,是象征着他们在百姓心中的高贵,也是关乎天下百姓安危的纽带,司徒瑾不情愿地撇开头。
顺着风,不知地夕月飞到了凤华宫,这是殷素韵的宫殿,豪华不及宸龙宫,宸龙宫是莫离渊的宫殿,广阔不及坤宁宫,但这里却是天下女子都梦寐以求的地方,这里有着冬暖夏凉的泉水,有殷素韵喜爱的月季花,更有美丽典雅的亭台楼阁……
夕月远远望去,她的这位父皇对她的母亲真的不是一点点的爱意,那是刻入骨髓的情感,十三年来,专宠与她,从未变心,虽使后宫其他女子作了失宠的妃子,但爱情本就是自私的呀?
再飞一个地,这里是坤宁宫,后宫最尊贵女人住的地方——皇后的宫殿。是历来后宫女子挣一生都想得到的位置,但这里真的是她们想要的吗?为爱情?为家族?还是为了自己的未来?甚至是为了与后宫的她们争上一争?
夕月感触地望着司徒瑾,她虽为皇家的一份子,但是她是皇帝的女儿,尽得宠爱,快快乐乐的活着,总比那些自小都要为自己命运奋搏的女子来的舒适。幸好她有这么多的爱,还有他在身边。夕月幸福的笑了。
“瑾,我累了。”轻轻磕上眼,她知道无论到哪,司徒瑾都会安全的带到哪,这是他带给她的安心。
司徒瑾搂住靠过来的脑袋,傻傻一笑,运用着功夫,落下“大鸟”,抱着怀中的夕月径直朝熙月宫而去。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早起让夕月精神很好,也去了练舞房热身了一会,没想到多日不见的莫以弦找来了。
“老哥,你来得正好,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呢?”十二岁的夕月虽还是个孩子,却已慢慢脱掉了稚气,神韵也是开始慢慢转变了。
“夕儿,你又想什么鬼主意来整我了?”莫以弦对夕月的兴奋劲可是浇足了凉水,不过这个越来越漂亮的夕儿,骨子里还是那么的搞怪,身为她的老哥,可是经常倒霉的。
“老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夕儿可是什么都想着你呢?”夕月嗔怒道,不就是平时想弄些好玩意让他玩玩,总是发生了一些意外?这能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