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战荳荳一惊,虽然安然没有说明白拿出来什么,但她今天早上才被夏非寒的裸男被窝图调教的歪歪的思维,霎时间就理解了。
理解是一回事,但这行动又是一回事啊……战荳荳囧了,她有勇气去碰夏非寒的,只是因为这么久以来有意无意还是被迫,她已经接触了好多次,都好像有免疫力了……而且,人家都说了,不喜欢女生,那就跟姐妹花似的对不对?
熊安安可不是夏非寒那样长得阴柔倾城的妖孽系,他浑身散发的都是阳刚健美的纯爷们儿气息。她好歹一纯情小女生,怎么可能做那么有伤风化的事儿?……
战荳荳想到这儿的时候,脑海中不禁冒出一个想法,不知道安然和夏非寒,那……那什么……谁的更大……
嚯,身体都要烧起来了,本来冰冷的手心都要冒汗了,才想了一下下就醒悟过来自己不该这么猥琐这么自甘堕落,但越镇压越反抗,脑海里这个念头怎么都压不下去。熊安安的她不知道没比较,可是夏非寒的,不管从经度纬度热度还是硬度看,自己好像都应该很了解……改天网上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统计数据?
“战荳荳!”安然的身体在她肩膀上,好像更重一分了,他的语气也更加虚软无力。她这是被吓呆了吗?不是被她看穿了,正在酝酿怎么收拾自己吧?
呃?不是要晕厥了吧?战荳荳拍拍自己脸蛋,自己怎么能在这么危机的时刻还想着那些香艳的场面?完了完了,她完全被夏非寒给引入歧途了。靠,那个死娘娘腔,自己性取向不正常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往女色狼的方向带跑了?
“你要不要紧?怎么拿,怎么拿?拿剪刀把牛仔裤剪破怎么样?”战荳荳现在几乎被安然的身体压在墙边,如果换个旁人来看,说不定还觉得这是一个挺香艳的场景,小男生小女生半夜在小巷子里靠墙遮衣少儿不宜……
剪刀?安然的脸色这下是真的苍白了,要是她拿剪刀,那还不把自己阉了?他只是想要吃点豆腐小小的报复一下她这无情的一击,可不想真的变成残疾人。
当下,安然赖皮的几乎趴在她身上,有气无力:“你有剪刀吗?”打赌她不可能随身带这危险工具,要是真的有,他就跳起来立马说恢复了。
当然……“没有啊……怎么办……”战荳荳急了,自己虽然很大力,但是这熊安安怎么都快瘫下来了?“熊安安,你可不能死啊!”
安然一头黑线,戏都快演不下去,他要死也是被她急死的。他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一定要用剪刀吗……”
“那你自己拿啊!”战荳荳还能想起来有这茬。自己虽然有点马大哈,但也没这么傻,特别是被夏非寒耳提面命外加无数次惩罚后,这方面的自觉性还是有的。
安然用一个字回答:“疼……”
“哦哦!”疼得哆嗦没力气了是吧,战荳荳深深了解。犹豫了一下,还是救人的思想压过了小小的矜持。大不了就当自己现在真的是“男科圣手”,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救死扶伤。
阿门!老天爷你千万不能让夏非寒知道……
两只小手飞快的摸上安然的皮带,试图把它解开,但是男式的和女士的,差别好大。“怎么解啊?这什么破玩意儿啊!贞操带啊!”
像不像大话西游里至尊宝和白晶晶被一根裤带所累的场景?要是当初那裤带松一下,两个人直接就圈圈叉叉,那后来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凄美的爱情故事了?战荳荳对一切非大团圆的结局都心存怨念。
噗……安然真的要被贞操带三个字弄的内伤吐血了,拜托她的想象力不要那么丰富啊!很容易让人跳戏。不过她的小手在她小腹那里忙碌,还是当真的期待加享受。他恨不得自己上去帮忙,可是演戏不能穿帮……阿门,上帝原谅他这么猥琐吧,对付凶恶的人,就要比他更凶恶;对付卑鄙的人,就要比他更卑鄙;对付潇洒的人,就要比他更潇洒;对付猥琐的人,就要比她更猥琐……
“哦!好了好了!”啪嗒扣子不知道怎么就在她的捣鼓下解开了,战荳荳欣喜,拉开他的拉链想解救……哟,堵起来了,好像真的肿了……
战荳荳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思忖着破解的方式。局面稍微有点囧,但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的时候怎么能计较那么多对不对?关键自己心态要放平,不要多想,长痛不如短痛。战荳荳一咬牙,往下一拉。
“啊!”一声惨叫差点在小巷子引发回声。安然原本放松的表情这次是真的痛苦到了极致,乐极生悲啊……刚才,是真的差点勒住了,真的疼……比刚才被她顶到还疼……
老天爷一定是在惩罚他,惩罚他这少儿不宜的邪恶思想。安然真的后悔了……自己头脑发热一冲动才会想起这种歪招……她这种大力女金刚,下手哪有轻重,怎么可能知道宝贝东西要宝贝一点的对待……
自作孽。
“吽!熊安安!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战荳荳望着都快缩成一团的小伙子,有点手忙脚乱了。他已经用生动的肢体语言和行动表明了自己刚才对他造成了深深的二次伤害——完了,不会从此以后不能人道吧?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哈。
她伸出手要去扶他,这次安然可没胆子再让她靠近了,一手捂着一手要和她保持距离。他再也不敢了……
她会知道这个有多疼么?据说1个人类可以承受45del(单位)的痛楚,但当女人生孩子时,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断了20根肋骨的样子,但如果男人踢到蛋了,那种痛楚是9000del……换算下来就是相当于同时分娩160个孩子或断了3200根肋骨……
卧槽!3200?相当于把他全身拆了卸卸了拆好几次……安然眼前发黑,都想死了。
“快来快来!拿出来看看要不要紧!”战荳荳现在还记挂着更加严峻的伤势。
不要靠近她啊……已经在做垂死挣扎的安然,还要花费力气抵挡怪力萝莉战荳荳强悍的“关怀”,恨不得整个人蹲到强角落里才好:“……你……你别碰我……暂时……”他都语不成句了。
战荳荳一脸我错了的表情,好像小媳妇犯错一样,蹲在他身边,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背,给点儿精神鼓励啧啧,一定很痛很痛吧?上次他为了救她被砍了一刀,她也没见他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啊。
自己刚才应该温柔一点的。
呼……疼痛一波一波,慢慢消散,饶是如此,刚当完一百六他们爹的安然,也觉得背上冒汗浑身虚脱。刚才有所企图的小弟这次是彻底蔫掉了,短期内再也不敢昂首挺胸——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是它的最佳写照,但这样太亏了是不是?
安然长舒一口气,一手搭在战荳荳肩膀上,很“辛苦”的站起来,然后脚步还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全靠在她身上,将她搂在怀里——这次她应该不会再下狠手了吧?心中真是惴惴不安。
“熊安安,好点没?”战荳荳现在是肇事者心态,对被害者诸多宽容。不但对安然的压迫式拥抱没有一点反抗,为了帮他减轻点负担,她甚至还主动搂上他的腰,支撑他的重量。
“没那么疼了,可以忍受。”安然也不敢太夸张,不过这么合作的温柔怀抱,不享受白不享受,权当刚才痛苦到极致的补偿。
乐极生悲,否极泰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对不起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战荳荳真诚道歉,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既然这一招被称为男人必杀技,那杀伤力自然可见一斑,这种大绝招,以后留给穷凶极恶之徒就好。“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安然倒吸一口冷气,努力平复着身体里丝丝痛意。她卸掉防备后的娇小身躯给了他无限安慰,温温暖暖里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因为某部位的受伤不力,年轻的身体里少了那种蠢蠢欲动的冲动,只剩下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欢喜。
抱着她,感觉也很好。身体的吸引和内心的欢喜,本来就是相互依存相互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