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印哥哥,你猜猜,我想干嘛?
惹祸精邱寒渡挑*逗得明目张胆,轻狂又可爱。她媚眼如丝,红樱桃般的小嘴儿,吐字吐得那么妖娆,还偏偏带着无尽的稚气。
小姑奶奶,你想干嘛?你这是想要我的命!聂印多爱这个女人,爱得可以将欲念变成一生的守护。就算沒有孩子,就算她将來变得又老又丑,他还是愿意爱她,愿意守护她,直到地老天荒。
他心里想着跟她的天长地久,却沒有说出來。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然后嘴里像个老头儿般碎碎念:“寒渡啊……”
直从她滑胎的时候,念到后來如何风霜雪雨地奔波,身体实在是需要好好休养。他沒让她过过一天安稳日子,总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他是个大夫,也是她的丈夫,他得关心她,从大事到小事……如果他还不知节制,就会害了她,到时落下病根,后悔就來不及了……
他絮叨得很深情,深情得邱寒渡忘了哭,也忘了失望是个什么东西,像个小女孩般痴痴傻傻地窝在他的怀里。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颊贴在他温暖的胸膛,很乖很乖的样子:“那,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不?”她确认得很彷徨,手伸进他的腋窝,长腿像水草般缠着他,傻乎乎地等着他给个肯定的答案。
他叹一声,抱她抱得更紧,心都被灼痛了。何止是喜欢?他都快无法表达心中的炽热,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相信,他对她,根本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喃喃的:“寒渡……”
她忽然嘻嘻笑:“好了,睡觉!我困啦……好困……我要睡觉……”她是个胆小鬼,细腻又敏感,见他沉默,便心生惶恐。
还怕他正在酝酿,要跟她长篇大论讲大道理。少年变成男人后,就喜欢讲大道理,絮叨个沒完。
隔了很久很久,他以为她睡着了。他在她的脉博上探脉,然后轻轻地昵喃,声音很小很小:“寒渡,我……你!”中间那个字,像是滑过去一般,轻得仿似不存在。
在心里,“爱”这个字很重,说出來反而变得很轻很轻。
邱寒渡闭着眼睛,尽量控制均匀的呼吸,心中的炽热,却在渐渐燃烧。她听到了他在她耳边表白的句子,“我爱你”!中间那个字,说得很小声,却重重敲击在她的心上。
她的心跳,很剧烈。
连控制都做不到。
于是聂印笑了,清越的笑声,在暗夜里,魅惑又性感:“坏惹祸精……居然还沒睡着……”
她在他怀里咯咯笑,像个单纯的孩子:“嘻嘻,我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他诱导她:“说來我听听?”
“嘻嘻,我不告诉你。”邱寒渡好得意,用脑袋在他怀里噌了噌,笑容自眉梢眼底漾开,直勾至唇角,像极了暗夜中盛放的焰火。
她的世界,不再是黑白的,忽然变得很明亮,五颜六色,色彩斑斓。
她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一句话,又或是一个拥抱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