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她出生,父亲去世。
十八年后的今天,母亲要告诉她父亲为何去世,母亲却惨遭毒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有什么血海深仇?
抱着久石让的身体,沈夏至冷静了下来,她这些年的训练都去哪里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寻找凶手而不是在这里哭泣。
奶妈一定知道所有的一切的,她要去找奶妈。
沈夏至放下母亲的尸体,大步往后院跑去。
奶妈是乡下出身,所以一直要求住在简易的木屋里,在木屋的周围种上小菜,青菜,油菜。
沈夏至浑身沾满血迹,手指尖还在滴着久石让的鲜血,绕过菜园,沈夏至直入奶妈的卧室。
可,在开门的一瞬间,沈夏至傻眼了。
破旧的木屋,散发着潮气,简易的客厅,一张木桌边放着四条长凳子,奶妈坐在长凳上,趴在桌子上,七孔流血,桌子上还有奶妈未完成的布鞋,这双布鞋是缝制给沈夏至的,粉红色的布,脚背上绣着一朵紫薇花。
“啊……“沈夏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捂着脑袋尖叫。
转身跑出木屋,她要去找甲乙丙丁叔叔。
乙丙丁三位保镖死断头在前门的院子外,沈夏至直愣愣的停住了脚步,望着眼前的一切,院子里的紫薇花已被人践踏的东倒西歪,乙丙丁三位叔叔已趴在紫薇花丛中,院子里的那口井,上面布满了血迹,一条血路引着沈夏至走往一个拐角,甲叔还活着。
沈夏至连忙跑上前,抱起甲。
甲嘴里吐着鲜血,胸口早已被人掏空,手抖着指着屋里“小,小,小心,卡,卡“一句话没有完全说出口,已断气。
“甲叔!“沈夏至看着头歪过去的甲叔,眼泪一直往外流“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告诉我?“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沈夏至傻眼了,虽长被训练,可都是模拟,每次他们都会起来,再继续和她嘻嘻哈哈的聊天的。
可,这次永远都不会起来了,这不是模拟,这是真实的。
沈夏至颓废的坐在紫薇花丛中尖叫“啊…………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