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赵建被送到医院之后,爱人王洁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睍莼璩伤她像是象牙塔里的少女,被赵建宠了一辈子,家里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在医院里四处碰壁,连办住院和挂号缴费都不会,还闹出了很多笑话。
赵建住院三个月,倒是把王洁锻炼成了成熟的女人。
楚诗诗观察好了病人的情况,出了监护室,安抚完家属王洁,正打算回去工作的时候,却隐约听见护士长办公室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啊!水哥,哈。”
虚软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楚诗诗全身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认得那个声音,是管淑面对领导和医生时拿声拿气的温柔语调。
只不过现在她在用这语调教床而已。
护士长办公室内,就快三十的老女人衣衫半褪地趴伏在书桌上,硕大下垂的汝房压在玻璃板,变成了两块白腻腻的肉饼,裸露肥润的臀部迎合着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有力地撞击。
”你这个小搔包!比我们家里的木头疙瘩风搔多了,来屁股再抬起来点!”管淑口中的水哥正在用自己的棒子无情的凌虐着他。
闻言,管淑顺从的踮起脚尖,柔软的腰肢往男人身上又送了送,随即喉间逸出既痛苦又渴求的叫唤。
门外的楚诗诗一愣,心中疑窦重生,ICU的护士们都说管淑刚刚结婚,还传闻她过年的时候去见了公婆,怎么她才刚结婚就开始给老公戴绿帽子了,这也太可怕了。
楚诗诗一直不是八卦的人,可是护士长的风流还是慑住了她,让她定在了原地,忘记离开。
”啊!啊!不要嘛,哦哦!哦!嗯!”
管淑扬高了脖子,尽情的享受着男人对她的凌虐。最初她是在印尼海啸中认识的这位联华社记者,当时灾区物资缺乏,她见他一个大男人饿了好几天肚子,便好心把自己私藏的方便面分给了他。
从那以后,已经有了老婆孩子的水廖便对她穷追不舍。管淑虽然是个心高气傲的军人,也无法招架水廖的热情,水廖虽然已经上了岁数,却依然有着几分年轻时的俊美,让管淑不知不觉动了心。可她一直半推半就,直到水廖再也忍耐不下去,于灾区帐篷后面的角落里强上了她,二人才建立起了如此这般的苟且关系。
他们交往了三四年,管淑也从适婚年龄变成了马上三十岁的圣女,水廖很过意不去,便把自己的弟弟介绍给了管淑,只是没想到,这女人虽然结了婚,却依然缠着他,口口声声的说放不下离不开他。
啪啪啪啪啪!!
护士长办公室里又响起了肉提撞击声,男人嘶吼一记。”乖乖,你越来越浪了,老子差不点泻了。”
管淑摇着头,他冲刺的力度很重,弄得她发疼,可他那些污言秽语竟奇迹般地让她有了更多快感,她不安份的揉捏着自己的乳间,哭泣着,身体执意着想从这个她依赖的男人身上得到更多快感。
门内的台词太过羞人,楚诗诗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屑,她不理解一个女人为什么能任由另一个男人那么侮辱自己,那是吃裸裸的玩弄,在她眼里,比起满足自己的*,女人的尊严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