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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男的话里多少带着些赌气和消极的成分,安长埔皱了皱眉头,觉得那话不顺耳,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己是好心,给秦若男添了麻烦也是事实,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会一样的心浮气躁。
两个人和田阳、墨窦碰面的时候,脸色都不大好看,田阳和墨窦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又不好意思当着面询问,只能好奇的偷偷观察,直到四个人需要分头行动的时候,秦若男率先表示要和墨窦一组,安长埔还毫不犹豫的表示了同意,田阳才终于忍不住了。
“哥们儿,你们俩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既然两个当事人都对新的分组搭配没有异议,田阳和墨窦自然也不可能表示反对,一直到墨窦和秦若男离开之后,田阳才开口向安长埔打听起来,“闹矛盾了?你怎么惹着人家了,先连搭档都强烈要求换人。”
“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安长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把当初跟秦父之间的事情大致的跟田阳说了几句,“我是真没想到她爸这个人的嘴巴两个看门儿的都没有,作为一个男人,一点没有考虑过妻子的感受,会把这些事都说给若男她妈妈知道……结果现在我真是又有点内疚,又觉得有点委屈。”
“哥们儿,这事儿你做的确实有点欠考虑,再加上若男的爸也的确不靠谱儿,现在弄成这样,也确实够若男受的,”田阳听完叹了口气。看安长埔听了自己的话脸色更加阴沉,又说,“不过话说回来,换成是我,一下子估计我也想不出来什么更好的办法,你那么做,不考虑情绪和精神上的压力的话。出发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如果若男的家人对此完全不知情,包括那个抱着花在咱们楼下冻冰棍儿的傻小子在内,这期间和若男的牵扯太多,咱们也不敢保证那个在暗处的凶手会不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到时候只怕会更加难办。”
安长埔叹了口气:“你这么说我心里安慰多了。”
“话说回来,接下来怎么办,你们心里已经有数儿了么?”田阳问。
安长埔把今天早上程峰交代自己的事情告诉田阳。
田阳听了之后,挠了挠头:“说起来,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咱们重案组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诅咒了,之前是峰哥和嘉逸,之后是我妹妹和陆向东,都没少被折腾。原本以为你和若男两个人这恋爱开始的也稳稳当当。相处的也稳稳当当,就这么一直稳当到哪天突然给我们丢个红色炸弹什么的就算是圆满了,结果没想到,若男居然遇到这么一档子事儿。”
“算了,事到如今。只能尽量往积极的方向去考虑吧,两个人在一起所经历的,都是对未来生活的考验,咱们都是当警察的人,假如我们俩连一起承受这种压力,一起解决这个难题都没有办法做到……那以后走下去也得磕磕绊绊,日子过不好。”安长埔有些认命的说。
田阳拍拍他:“打起点儿精神来,又不是让你们两个单打独斗,这不是还有我们大伙儿呢么!不会有事的,这要是换成田蜜可能我都会不敢说这种话,若男的个性很独立,也很理智,我对她有信心。”
“我对她的倔脾气和有时候明显不合时宜的不服输精神也很有信心,这才是我发愁的地方,你记得我们之前一起调查那宗变性人分尸案的时候,她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冲进去抓了当时背着嫌疑的姚昌,还因为那件事受了点小伤么?这次的情况跟那一次比,完全是天上地下,由不得我不担心。”安长埔忧心忡忡的说,说罢摆摆手,“算了,咱们还是先专心做事吧,正经事没处理好,光是凭空在那里担心能有什么帮助!”
相比起田阳而言,墨窦对于秦若男和安长埔之间的事情就显得茫然了许多,比起田阳的包打听特质,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格更偏内向一点的人,和秦若男虽然平时关系还挺融洽,归根结底不能与田阳、安长埔那种共事多年的兄弟感情相提并论,所以左右权衡之后,他的策略是不过问任何秦若男情绪的问题,更不和她提起任何与安长埔个人有关的事情,以免触到雷区。
不管这是不是个笨办法,总的来说还是有效的,只要抛开个人情绪,秦若男就会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慢慢的脸色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冷凝,到了傍晚的时候,和墨窦两个人的任务也比较顺利的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