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兵丁跑到了前厅,刚好军师回来了。
“军师,有人闯进来了,已被围在院子里。”
“嗯!放开手脚,尽量留活口!”
“是!”
兵丁跑了下去,金亦辰端起了茶杯浅浅地啜了口清茶,中午他也没好好吃什么,只好先垫两块刚买的桂花糕。
甜得要命,也不知楚煊怎么喜欢吃这种东西?
尹子墨即自报了家门,管他是真是假,若真是来找事儿的,怎么样也不能让他白白就进了堰城,好容易才打下来的,决不能再让黎国夺回去。
后院里的兵丁,得了命令,下了狠手。
尽量留活口,意思很明显。
就是不论伤情,只要有口气还能说话就行。
可已经陷在重重包围圈里的两人,同样的俊逸灵动身形,上下左右,飘忽不定,如鬼似魅。
别说伤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大清楚。
楚煊自是不能对着自已人下狠手,每每关键处都会将掌风稍缓,兵丁们倒下去的不少,大多都是皮外伤,只是看起来痛得狠些。
只是招势间,隐隐有一股外力在左右自己的身形,试图牵制停滞。
兵丁们袭过来的利刃,有时分明已刺得偏了,却又怪异地似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的扭转向自己的要害。
楚煊面上扬起如梦似幻的笑颜,“子墨——,快来帮我啊!”
女子的清魅之声突地在寒意森森的刀光剑影中响起,近在身侧的尹子墨突地打了一下激灵。
手下一缓,一柄长剑逼到面门,身形使劲向旁一闪,剑光自眉前一闪而过。
腰上忽地被人一推,尚未立稳的身形又再一次向前扑去,那柄长剑挽了一道剑花,冲着自己的脖颈又横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