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省长越來越怀疑,刘某人曾经在珠江市风水术上有所斩获,否则很难解释,自己堂堂的省府一号,却对他这个小喽啰无从下手,王省长虽然不懂玄学,架不住一阵恶补。
网上和境外传媒铺天盖地的宣传,如果王清再不有所明了,那真的是白痴了,此刻看刘某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加深了王清的猜疑,他本就是那种疑心甚重的。
王省长终于忍不住问:“刘枫同志,听说你几次三番的反对陈屋村棚户区改造工程,既然这是一项安居工程,一项利民工程,难道你不想解决棚户区老百姓的切实问題。”
这个家伙怎么就总和自己过不去,刘枫暗自腹诽:“众所周知,珠江市房地产泡沫的影响并沒有消除,此时启动任何一桩房地产开发项目,都不是明智之举。
那些存量房仅仅是从银行账户转移到国有资产管理公司的账户,大部份固然已经销售出去,但是每一份销售合同都是有先决条件的。”
王清眉头登时皱紧:“先决条件吗,什么样的条件,让你这个珠江市市长畏首畏尾。”
“很简单。”刘枫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三年内,珠江市政斧不得再启动任何房地产开发项目,否则,那些购买烂尾楼的企业和个人,有权追诉珠江市政斧违约带來的损失。”
这个消息登时让常委们惊呆了,居然会有这样惩罚姓条款,华馨凤看向西门无风:“西门无风同志,难道你启动陈屋村棚户区改造工程的时候,刘枫同志沒有和你说清楚这件事的后果吗。”
西门无风脸上汗不住的往下淌,强行推动陈屋村棚户区改造工程,就想过被质疑,只不过沒想过质疑者是省委常委班子成员,这给他带來很大压力。
这里每一个人的权势都不弱于他老爸,有几位的背景更是强大,就如这位美女省长:“讲过,只是今年的热带风暴给陈屋村棚户区居民带來了巨大的损失,为了解决这部份民众的切实问題,我我顾不得那许多。”
章爱军冷哼一声:“仅仅是为了这个么,陈屋村棚户区改造工程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是多少,能和上百亿的烂尾楼销售款相提并论吗,或者西门无风同志,你擅自启动陈屋村棚户区改造工程,真实原因不方便说出來。”
王清似乎更喜欢和刘某人交流:“刘市长,听说几年前,你就曾经在燕京党校讲过《风水术》,是不是请你在这里为常委们也做一下讲解,让大家对这个东西有所了解。
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省委省政斧想要宣传破除封建迷信活动,对所谓的《风水术》略知一二还是必须的,小刘教授,可不要敝帚自珍呐。”
刘枫很头疼,当初为了忽悠那个美国人,不得不动用风水学以及相关的一些东西,沒想到这个事情会一直纠缠不清,当初聂九常的跟班用这个來攻击他,如今王清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意,只是这位和当初沒得比。
别看当初质疑刘枫的是书记处书记仲维古,那是在刘某人的主场,燕京党校的教室,刘某人身为教授有着充分的主动权,就像他说的“教室里面我最大。”
那种情境下,刘某人有无数的办法,泡制现场的学员,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地位,因为在那里,刘枫代表的不只是小刘教授,更是燕京党校的权威。
任何一个人想要挑战教授的权威,首先就是在挑战燕京党校的权威,也是在挑战党的权威,沒有人敢做那种事,纵然是聂九常,在那种环境,也不得不有所收敛,一个不尊师重教的恶名,足以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一个挑战华夏政治制度基石的结果,让他不敢去尝试,因为他本人就是这项政治制度下走到这样高度的,沒有这一切,也就推翻了他聂九常赖以存在的基础。
今天刘枫身处省委常委会,他的身份是一个小小的珠江市市长而已,王省长的问題,却是在“不耻下问”向小小的刘市长“讨教”了,刘枫如果再避而不谈未免有点不识抬举。
常委们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刘枫,都想听听,这位如何解说《风水术》,这里每一个人都沒有听过刘枫讲那节课,但是每一个在党校培训过的官员,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