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最害怕的是什么,还不是风评,所谓的风评,很多时候,不是老百姓自发的,而是某些势力可以引导的结果,在场的团中央干部都有点紧张。
不是害怕成为被殃及的池鱼,而是见识了这种逆天的老大存在,这位可是自己的主官,越是强硬,身为下属的,曰子越是好过,这个毫无疑问。
韩秀痴痴的看着刘枫的背影,眼中一点晶莹,还是当年那个男人,还是当年的场景,在眼前重现,虽然和这个男人似乎远隔万里,但是秀儿发自内心的痴缠,根本就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杨金玉轻叹一声,真爷们,难怪苏素这个丫头对小师叔念念不忘,难怪身边的秀儿对他一往情深,难怪自己,小女人不敢想下去,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身边有多少美女。
身为局外人,小女人很清楚一点,这个男人根本就沒有主动招惹任何一个女人,那些美女就像是扑火的飞蛾,像如曰中天的综艺节目制作人一姐矫红英,像时尚顶级美女向妹子,像······今天來这一趟,虽然惹了一肚子火气,总算帮着苏素摆平了纠缠不清的家伙,刘枫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身边的女人们,都不能受到伤害,不管是苏素几个师侄女还是谁。
刘枫想起媚儿姐梦境中经历的,想起兰苑雨凄惨的人生,想起郁郁而终的郝丫,他就心痛欲裂,坚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既然上天给了自己这样预知的能力,就是來拯救这几位美女的。
至于说赚取的海量财富,那些都是浮云,生不带來死不带去,只有幸福的人生,才应该是终极的追求,大家一起來到近边的王爷府美食街,这些风味食品,一向是女孩子的最爱。
每当这个时候,女孩子或者说女人们就忘记了曾经的誓言,忘记了自己想要减肥的目标,刘枫发现,这些女孩子居然会比他还敢吃,什么烤蝎子炸蜗牛,什么甲壳虫蝲蝲蛄,只要这里的摊贩敢卖,她们就敢吃。
这一幕让刘枫看着直眼晕:“那个小鸟,你还真数鸟的,啥虫子都敢吃。”
小鸟此时左手一只金黄油亮的蝎子,右手一串金龟子:“刚刚气着了,必须吃东西补补,要不会睡不着觉的。”
刘枫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不过他也不是沒活干,小女人们从一个摊位走到下一个摊位,刘某人只有一个动作,掏钱。
苏素很随意的递给他一串圆滚滚的东西,烤的油亮油亮的,看上去很诱人,有点像是猪尾巴,里面却沒有骨头,更多的像是筋头巴脑。
刘枫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小魔女孝敬的美食:“嗯,不错,这东西很劲道,味道也很好,这是什么东西。”
几个小女孩突然爆笑起來,小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刘书记,哎呦喂,你让苏素耍了,那个那个是牛那什么。”
刘枫莫名其妙,旋即明白过來,再一看,苏素这个罪魁祸首早就跑沒影了,他们一群人又吃又笑,燕京会所的一家三口沉闷的坐在包房里,高夫人还在为儿子揉搓面颊。
高海博气的鼓鼓的:“爸爸,你为什么为一个戏子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蠢货。”高长军恨铁不成钢,“那个家伙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忘记了他是谁,但是他警告你我的时候,那副唯我独尊的架势,一下子让我想起來,他是新任团中央书记处书记兼农村青年工作部部长刘枫,燕京党校客座教授。”
高夫人怒道:“一个小小的副省部小官僚,有什么了不起,更遑论什么破教授,这个混蛋胆敢威胁你们父子,干脆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为了这样的人打儿子,你也下得去手。”
高海博不是他妈,他毕竟是官场中人,听了老爸的话,原本因为苏素美色精虫上脑的混沌不见了:“哎呀,我想起來了,这家伙可不就是苏素的师叔么,据说苏素之所以红起來,都是她师叔帮助艹作的。”
看到儿子也变了脸色,高夫人兀自有点不服气:“师叔又如何,我看她们家沒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下九流。”
“妈,你说什么呢。”高海博忽然有点后怕,他想起了很多关于刘某人的传言,“那个刘枫68年生人,今年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副部级了,最难得的是,他一个狱警的儿子,一路走來留下无数辉煌的业绩,这个人的前途不可限量。”
高长军舒一口气,他甚至沒有发现,认出那个家伙到现在,居然有一点紧张:“总算你的脑子里不全是女人,想想这个人一路走來搬到了多少高官,你以为高家就比聂九常强吗。”
“啊。”高夫人终于清醒了,“你说什么呢老高,这么一个毛都沒长齐的家伙,聂九常下课怎么可能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