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威响亮的回答,一如在军旅中面对自己的领导:“是,请刘书记放心,我马上就办。”
很多事情还是要专业人士來做,今天的大风安保集团早就不是单纯安保,实际上它在走上一条复合式发展之路,那个海岛上的小国防系统就不用说了,这个系统衍生出來的一系列高科技应用,已经成为大风安保集团主打产品。
为了保卫身边人的健康,刘枫从來不会介意手段,他绝对不会在意什么规则,如果因为自己遵守规则,导致需要保护的人出现危险,那才是愚蠢至极。
对付这个白巧志,根本就不可能用一些初级手段,还是要借用一些高科技手段,而且很可能会找出幕后黑手,这才是刘枫的最终目的,一个隐藏的对手,是绝对需要消灭的。
白公子的事情并沒有影响到刘枫的曰常生活,一大早,养老金被拿去炒股的老人们,出现在市委大院,这些老人打出一条横幅:“市委书记一餐豪掷万金,我们却要无米下锅。”
刘枫看向楼下一群老人,树欲静而风不止呀,从甄春雪开始,自己似乎就陷进了一个局,这个局还是那个隐藏的人布置的,这位的能力或者说在匡庐省的势力很强。
从忽悠甄春雪,到挑拨白巧志,一直到眼下的条幅,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别的还有沒有其他手段,刘枫不确定,现在似乎有点麻烦呢,下面已经聚集了一群记者。
这些记者赶來的如此及时,如此之多,很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的结果,刘枫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转身走出办公室,张立伟站在门前:“刘书记,您不能出去。”
“为什么。”
看着这位急的头上冒汗的市委秘书长,刘枫心中有点感动,张立伟焦急的说:“刘书记,外面不只是退休工人,还有很多老干部,甚至还有几位1955年授衔的军人,他们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沒关系,我喜欢面对面解决问題,不喜欢被人在后面指着脊梁骨。”刘枫淡然的说,他身边的秦帅不禁为之心折,这才是老爸他们看好的刘教授,“张秘书长,告诉外面的警员,退出市委大院,和一群老干部对峙,成何体统。”
说着话,刘枫施施然走向领导专用电梯,秦帅紧紧跟在后边,张立伟更着急了,身为市委秘书长,事实上是这位的大管家,很多事要想在前面。
有时候领导未必会清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还要尽可能做到滴水不漏,眼下这位要以身犯险,张立伟额上见汗:“刘书记,还是找几位安保人员比较妥当。”
摇摇头:“沒必要,如果面对这些老人还需要安保人员,那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这个书记不做也罢。”
刘枫身边只有秦帅和张立伟两个人,身后大楼的窗口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这边,刘枫分开挡在门口的安保,镇定自若的出现在一群老兵面前。
这群老兵,一个个身着1955年授衔时候的军装,胸前别着满满的军功章,一个个尽管已经是耄耋之年,却都是站立的笔直,有的是旁人搀扶,有的是拄着拐杖,有的干脆双手扶着轮椅。
随着刘枫出现在众人面前,场面渐渐安静下來,领头的居然是一位将军,应该是恢复军衔制后授衔的将军:“你就是那个什么市委书记。”
“不错,几位老人家,有事请到里面谈。”刘枫微笑着,上前搀扶老人,“到我的办公室去谈。”
“滚开。”老将军怒不可遏,“拿开你的脏手。”
火气不小哇,看來事先的确有人煽风点火,刘枫笑容不变:“我的手很脏吗,每天都洗几遍,干净的很,这里太阳暴晒,对老人家身体不好,我们还是进里边谈。”
“果然是无耻之尤。”将军重重一顿手中拐杖,“难道现在的吏治变得如此肮脏了吗,一个如此龌龊的官员,丝毫沒有一点廉耻心,难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一边的记者用摄像机记录着一切,几位保卫干事想要去阻止,刘枫摆摆手:“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做事一向敢于面对任何人,有什么可怕的,让他们拍,告诉我们的记者,同步拍摄,如果有人胆敢断章取义,恶意抹黑,我们将会诉诸法律手段。”
“喝,好大的官威呀。”老将军咬牙切齿,“当年老子打天下,就是要消灭你这种骑在老百姓身上作威作福的官老爷,沒想到马上建国六十年了,居然会出现这样的败类。”
刘枫的笑容消失了:“我敬重您以往的功绩,不等于你可以恶意中伤,不等于你可以肆意诽谤,不要让人蒙蔽了你的眼睛,虽然你的年纪足够老,看起來还沒有老糊涂,希望你说话经过大脑,而不是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