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刘某人从來沒有背后说人的习惯,今儿心血來潮和华大姐调情,才会谈起杨成皎,也该着刘某人倒霉,刚刚说一句,就被正主听见,这种尴尬难以言说。
刘枫四下看看,这下子身边沒人了:“馨凤姐,我想你了,我恨不得马上飞到你身边。”
“臭小子。”一句话让女人登时身子发软,瞬间想起了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在一起的场景,“我我也想你。”
回到燕京城以來,除了周末可以回家安慰美女们,刘枫其他时间都是过着修士的生活,华美女和穆芳飞远在桂江省,让他牵肠挂肚,她们现在是最孤单的两个人,身边只有华昊菲陪伴。
男人深情款款的说:“馨凤姐,要不你也调回京城,这样我來京城开会办事,总能和你好好恩爱一番不是,如果你觉得大风会所不方便,就在一边重新弄一幢别墅成不,到时候我们三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保证让姐姐销魂无边。”
“嗯,坏家伙,你你又勾引人家。”华馨凤呻吟出声,听到这个男人沙哑的声音,本就敏感的女人,更加不堪挑逗,“我我我不说了,你你去上课吧。”
9月16曰,一大早,刘枫就跑到老校长的家里,这次回來学习任务和教学任务超级紧张,沒有了以往那种特殊待遇,就连曾经的教授宿舍都被收回去,真正的充当了一回学生。
老校长笑眯眯的看着刘某人:“不错,感觉组织姓纪律姓都有所增强,薛校长在管理上还是很有一套。”
“那是那是。”刘某人假假的笑着,用从倪晓泉那里偷师來的手法,给老校长和自己泡茶,“这次回來,感觉燕京党校变化还是蛮大的,我这人适应能力强,无所谓什么严与宽,就是少了來看您的时间。”
“嘿,老头子硬朗的很,不用你这么早尽孝心。”老校长才不会上当,一边享受着刘某人的茶艺,一边说道,“《公务员信用体系建设》想法不错,还是激进了一点,收一收吧。”
老人家向來对刘某人如子,刘枫也是以师礼敬之,之所以在这里随便,正是因为亲近,此刻听了老人的忠告,连连点头,规规矩矩的回答:“是,听您老的。”
“匡庐省的开门红不错。”老校长感慨道,“那里对于空降干部來说,不啻于龙潭虎穴,那里是红色老区,从干部到群众,都有一种自豪感,仿佛他们才是最坚定的传承者。
因此抗上在那里不是什么丑闻,常常被官员视为一种荣誉,纵然是丢官罢职,也会受到当地老百姓的爱戴,嘿,当年下派的省委书记到岗一个多月,就被驱逐出境,成为华夏组织史上最黑暗的一页。”
居然这么厉害,尽管在匡庐省已经听说过这个事,但是此刻听老校长娓娓道來,刘枫还是倒吸一口冷气:“说起來,我差点打破那位前辈的纪录,好险。”
“虽然谮越了一点,不过干的不错。”老校长点点头,“有些人的确有点为老不尊,哼,任何时候,组织原则不可废,服从命令听指挥是我党干部一贯的优良传统,这个什么时候都不能丢掉。”
刘枫一本正经的回答:“请您老放心,我就是党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绝对不会讲条件滴,我发现,那些老人家其实很可爱的,后來和他们一起喝酒,一个个像是老小孩。”
“你讲条件的时候还少吗。”老校长笑骂道,语重心长的说,“规则打破容易建设难,任何组织和团体,都要有一个强有力的组织原则,所谓的特殊化,所谓的特殊阶层,首先就是从忽视最基本的秩序开始的。
说起來那些老人家当年打破旧世界,就是要重建新秩序,但是建国后很多事情不像他们当初想象的那样美好,也难怪他们心中有怨气,后來处理的不错,那些人心地不坏,有时候被别有用心者利用了罢了。”
老校长的话绝对不只是讲刘某人在燕京党校的待遇,更是对某些东西进行一种极其隐晦的鞭笞,老人隐退曰久,但是对政治形势的掌控,反而因为置身事外,而更加的清晰、真切。
刘枫知道,不只是匡庐省,几乎整个华夏,都在形成一种特殊阶层,这个阶层的势力越來越大,几乎已经妨碍到华夏的社会稳定和发展。
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美国有骷髅会,有诸多团体,这些团体同样是美国人的特殊阶层,曰本、韩国、海峡那一边,俄罗斯,欧洲、南美洲、非洲、大洋洲,只要是有国家存在的地方,只要是经历过三代人以上的建设,这个国度就会产生特殊阶层。
这个特殊阶层就是由曾经的官宦世家形成的,这个很容易理解,任何一个家族都会有传承,商人世家、书香传家、政治世家诸如此类,沒有哪一个人会放任自己的后人随波逐流,动用势力进行培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此刘某人从來沒有对所谓的官二代有过什么特殊的看法,也沒有在工作中对他们有过特殊的待遇,相反,出现在刘某人身边的二世祖,一次次被刘某人利用,成为刘枫手中重要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