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惊呼,让卢秋怡升起一股自豪感,这是女人唯一自信的地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材远远超过丁思芸,女人前凸后翘的形体,如果不看那张奇葩的脸,真的很女人,还是魅惑的女人。
不知不觉间,卢秋怡身上只剩下上下两件,顺从的让男人扶着自己俯卧在床上,卢书记居然有一种少女时期的冲动和憧憬,女人不只是脸烧得滚烫,身上也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保养的很白嫩的肌肤,呈现出一种魅惑的粉红色。
女人的身子微微有点颤抖,期待中有点害怕,多少年沒有体验到害怕的感觉了,似乎等待格外漫长,当那只手终于按在她的腰部,女人激灵灵打个冷战,瞬间下面一股潮流涌出,下面那件唯一遮羞的布料已经浸湿了。
女人羞不可抑,把脸紧紧埋进鸭绒枕,任凭男人在身上为所欲为,再也不肯回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慵懒的女人,被翻过來,鸭绒枕也被她抱在手中,压在脸上。
突然胸前一凉,上面最后的屏障飞走了:“真美,秋姐,你的胸型美极了,我要好好帮你呵护它们。”
“不要。”卢秋怡像是每一个面临此刻的小女人一样,一声无助的惊呼,本能的双手去护住那双宝贝,此时女人沒有了常委会上的霸气,沒有了女汉子的强势,甚至沒有了思维,只有本能的动作,掩盖住那美丽的浑圆。
忽然双唇覆上男人的,这一刻卢秋怡彻底迷失了,今生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吻她,眼睛偷偷的嵌个缝,袁刚居然沒有闭眼。
那双侵略姓十足的眼睛,似乎并沒有在意自己的脸,这一刻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感动,让女人瞬间溢出了泪水,男人的唇吻去那点点泪珠儿,下面那双怪手,轻轻却坚定的挤进女人的胸前。
此时卢秋怡的手与其说在保护,不如说象征姓的覆盖,当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终于紧紧握住女人完美的浑圆,一声久违的声音从唇间溢出:“啊啊啊······”
男人那双灵活的手,仿佛曾经來访过千百遍,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抓捏,每一次拨弄,似乎都让女人的灵魂跟着颤动,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女人感觉自己浑身的水份都在像一个地方涌去,源源不绝,终于期待已久的那只手滑进去,女人浑身一紧,死死抱住男人不算强壮的身子,腰肢高高挺起,一声长长的嘶吼:“呃呃呃······”
仅仅是第一次接触,就让女人品尝到了最极致的盛宴,此刻女人已经沒有了任何反抗或者羞臊的想法,身上那双神奇的手,已经主宰了女人一切思维,不知道什么时候最后一丝屏障消失了。
······
从省政斧那边回來,石锦文故意走得很慢,她不想在火山爆发的时候,出现在那间办公室,女人很庆幸自己找來了袁刚,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存在,卢书记爆发的时候,绝对不只是摔东西。
石锦文轻轻敲敲卢书记的房门,沒有回音,莫非两个人出去了,女人叹口气,拿起垃圾桶进门,不用说,里边必定一塌糊涂,捡拾期每一样垃圾,看着几万块钱的笔记本,石锦文摇摇头,不是自己的东西果然不知道珍惜呀。
“嗯···啊···喔···呜呜···”
此时休息间里面传出很奇怪的声音,石锦文一愣,她在卢书记身边这些年沒结婚,原因多多,但是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在这个资讯大爆炸的年代,有太多渠道清楚一些已婚妇人才知道的东西。
石锦文的脸瞬间通红,随即惨白,她知道自己无意中撞到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女人飞快的闪身出门,随即想起自己落下的东西,又悄悄的取出來此时里间的声音愈发的清晰。
“啪啪啪。”连续清晰的撞击声,还夹杂着男人的声音:“喔,秋姐,你你好紧······”
“呃,刚子,你你轻一些,我,啊······”女人的声音似乎不是那么真切,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嘴,只是越來越高亢的呻吟,似乎房门已经无法挡住里面的春情了。
坐在秘书位子上好久,石锦文的心还在“砰砰”乱跳,小女人如坐针毡,却又不敢离开,万一來人撞破了里面的事情,也许那二位沒事,自己这些年付出的代价算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