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的元旦,对于普通人來说,平平常常的一个新年,距离真正的华夏人心目中的“年”还早,但是匡庐省官场中很多人嗅出了非同寻常的味道,很多房地产商频频出击,和地方政斧官员眉來眼去。
这一次邹国葆最先得到消息,给刘枫打來电话:“省长,下面有些人在活动拉票,要在人代会上选举他们推出的代言人,您看这事是不是出手打击一下。”
像这种拉票行为,在国外司空见惯,在华夏是绝对不允许的,这属于扰乱选举秩序······“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管那么多,要相信组织。”刘枫暗暗一叹,这种情况早在他的预料,那些房地产商和官员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推行的严控政策,对房地产商來说,不啻于在把他们推上了绞刑架,脖子上套上了绞索。
如果这些财大气粗的房地产商沒有动作,反而是一个奇怪的现象,现在么,很正常的应激反应而已,刘枫还不会把这些跳梁小丑放在眼里,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家伙,在刘某人的眼里,充其量也就是这个定位。
沒想到刘省长会是这样的态度,有点意外,却也符合这位的姓子,邹国葆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请省长放心,尙婺市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題。”
放下电话刘枫苦笑,他此时体会到了一点当年王清的感觉,只是他沒有像王省长那么纠结罢了,芮蕊前段时间也接受任务回京,为三大工程出一份力,回到匡庐省直接找上刘枫家里。
芮蕊和刘枫家里的美女们关系形同姐妹,等到刘枫回家,几个女人已经支起了麻将桌:“芮蕊,什么时候回來的。”
“刚刚到这里。”芮蕊冲姐妹们做个鬼脸,随即一本正经的问,“老领导,有人让我问你,有沒有把握。”
刘枫笑道:“你觉得我有那么菜么,放心吧,如果换一个人和我竞争还真不好说,现在么,沒有威胁,充其量也就是让我难堪一点罢了。”
“就是说你的票数不会太高啰。”丁思芸斜一眼刘某人,“要我说,你还是太软了,干脆给她点颜色瞧瞧,何必让她上窜下跳的烦人。”
徐莹打出一张牌:“算了吧,人家怜香惜玉呢,你······”
“唔······”一句话沒说完,丁思芸和芮蕊同时起身跑向卫生间,半晌才回來,两个人齐齐叫道:“徐莹姐,你太过份了。”
女人无辜的瞪大眼睛:“呃,有那么夸张么,电视上看,还行啊,总不至于像你们表现的这样吧。”
“咱们不提她成不。”芮蕊一翻白眼,“徐莹姐不想我留下吃饭就明说,也不至于让我,呃。”
刚刚放学回家的两个小家伙,难得看见老爸这么早回來,梅昊闻挠挠头,诧异的问道:“爸爸,您今天不去给老爷爷们拜年么。”
“春节前再去。”刘枫拍拍两个儿子的肩膀,愈发的健壮了,很有点小男人的气概,“最近怎么样,我可是要去参加你们的家长会的,不要让我难堪,我会让你们更难看的。”
梅昊闻甩开书包,骄傲的扬起头:“放心吧,我不是说过了么,您沒有机会处罚我们哥俩了。”
“沒错。”
萧昊梧酷酷的点点头,径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小家伙有点不合群,总是冷冰冰的,为此刘枫还很是头疼了一段时间,还是女人们带着孩子去检查,沒有问題才放心。
梅昊闻则是一个喜欢热闹的家伙,哪里人多往哪里凑,來到甄春雪身后,趴在椅背上,下颏搭在甄春雪的肩膀上:“碰,对,碰上不就听牌了么。”
甄春雪俏脸绯红,慌慌的溜一眼刘某人,随手拿起一张牌,却被萧昊梧握住了小手:“哎呦喂,我的好姐姐,麻将不是你这么打的,留着这张,打七筒。”
刘枫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却搞不懂哪里不对劲,也许是这段时间那个女人搞的,让自己心绪不宁,刘某人自嘲的一笑,全沒注意,几个女人都偷偷的看他,同时在注意梅昊闻和甄春雪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