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坤点了点头,说道:“这都是命,别人怎么沒摊上你这样的事,一举成为一个帮派大哥,”
“似乎有些道理,”肖逸云想了想,笑着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服务员敲门进來,开始上菜,陶正坤对服务员说道:“告诉你们老板,不敢见我我不怪他,但是,让他别藏私了,把他自己酿的好酒给我上一坛,不然的话,我们的朋友沒的做了,”
服务员听的目瞪口呆,她可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竟然还会酿酒,也沒听说过哪个客人要老板酿的酒,
“你就把我的原话转达给你们老板就行了,”陶正坤摆了摆手说道,
服务员退出去之后,立刻跑去找经理了,这事她根本就摸不着头脑啊,
“伯父,你说这里的老板不敢见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很害怕你吗,”肖逸云好奇的问道,
陶正坤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他不是不敢见我,而是不好意思见我,我跟他是朋友,我儿子死在天海,他却帮不上我什么忙,所以,他觉得愧疚,他跟我一样是正经商人,虽然不少当官的会來他这里吃饭,可他却不经营这些歪门邪道,跟这些当官的也说不上话,所以,我当年來天海为了查出我儿子的真正死因的时候,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肖逸云默默点了点头,原來是这么回事,不过,话说回來,人生一场,能有这样的朋友,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吧,
时间不长,去而复返的服务员送上了一坛酒,外带一把木质的酒舀,古se古香的小坛子,上面的封口用的是黄泥,
陶正坤动作麻利的拍开泥封,顿时,包间内满是酒香,
“这是米酒,”陶正坤笑着解释道:“所以我才直接跟他要一坛,”说着话,陶正坤拿起酒舀,伸进坛子里,舀了一些米酒出來,倒在碗中,递给了肖逸云,
金黄se的酒液呈现黏稠的质地,一看就是好东西,
“尝尝,”陶正坤脸上带着怂恿的笑容,
一直沒有说话的陶怡然在这个时候有些不满的说道:“爸,他都说了不喝酒了,你还怂恿他喝酒,”
“呵呵,这酒可不多见,可以尝尝,”肖逸云笑了笑,仰头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米酒,砸吧砸吧嘴,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虽然我不太懂酒,可的确是好喝,跟我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不一样,沒法形容,”
“这酒入口很滑,喝下去带着甘爽,回味更是无穷,”陶正坤说道:“可惜了,就是他也酿不多,不然倒是真可以要上几坛送给你,”
肖逸云赶紧连连摆手,说道:“能尝尝就不错了,可以看的出來,这酒要是在市面上,怕是千金难求的,太贵重了,我生受不起,”
“受得起,”陶正坤一脸严肃的神se,说道:“只要你愿意要的,我能拿得出來的,在我看來,你都受得起,”
顿了一顿,陶正坤又说道:“咱们也别忙着废话了,先吃饭,”
陶正坤不动筷子,下面陪着的几个保镖也不动筷子,等陶正坤和肖逸云又干了一碗米酒,动了筷子夹菜之后,几个保镖才开始吃饭,
从见面到现在,陶正坤一直沒有奔主題而去,他这次來天海,为的是陶玺当年的真正死因,这自然就是陶正坤來的主題了,
肖逸云吃了一半停下了筷子,说道:“伯父,你这次过來为的是什么,我很清楚,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打算,”
陶正坤笑了笑,说道:“年轻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我都沉得住气,你反而先问出这话了,”
肖逸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迟早都要谈到这个话題的,只是,这个话題太沉重了一些,”
听到肖逸云这话,陶怡然一脸黯然之se,陶正坤却是神se不变,依旧笑吟吟的,可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面,却是涌上了一股难以抹灭的杀机,那是一种带着强烈恨意的杀机,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看到这一幕,肖逸云在心里默默谈了气,心里有了一股预感,这一次似乎又要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