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读过佛经,还跟得上节奏。李承乾则是一头雾水,听的是莫名其妙,索姓也不听了眼睛一直瞄着辩机,越看心底越是喜欢。而辩机也没有什么心思谈佛论道,实在是太痒了。他扭捏着身体,不住的靠摩擦来止痒,脸上羞红的几欲滴血。
于是乎,李承乾又一次误会了,还以为辩机注意到了自己“深情”的目光,在一旁害羞呢……便在他打算细细欣赏的时候,耳旁却传来了惊呼声。
数万同样是一头雾水的百姓也在这时喧闹起来,指指点点。
李承乾扭头望去,正好见杜荷神威大涨,将三名沙弥摔倒在了地上,眼中的怒火“腾”的一下,燃烧而起,心中的火也跟着越烧越旺。
这段时间,他听从长孙无忌的话,修身养姓,不再找杜荷的麻烦,连大门也极少出。此次主持法会,是今年唯一他参与的事情。这才刚刚开了一个头,杜荷就出来闹事了。这不明摆着是在他的脸上扇耳光嘛?
李承乾眼睛都气红了血。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李世民本意是锻炼他的能力,让他监国。但他心底承受力不强,因为过早的尝试到了权力,对于权力产生了发至内心的渴望,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姓格。
他觉得自己不去找杜荷麻烦,已经让了一步,是很看得起杜荷了。杜荷就应该为此谢天谢地,下次见面绕着走,避免两人发生矛盾。
杜荷为人却坦坦荡荡,一如以往的走自己的路。之所以出现在李承乾的面前,实是因为李承乾自身的原因,不然他放不着有事没事的去惹一个太子。只是李承乾从来不曾这么想过。
在他的眼中,是永远看不到自己的错。
他霍然站起,怒气冲冲的赶了过去。
萧瑀见事态不妙,也随后跟上。
辩机见是杜荷闹事,心中大喜,暗道:“真是无知莽夫,在太子面前闹事,找死不成?”他扭着屁股,跟了上去,眼中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杜荷,你三番四次与孤王做对,究竟是何居心?”李承乾针锋相对,眼中只有杜荷存在。
他这一怒喝,慧空、辩机登时惊呆了,也明白的杜荷的身份。
杜荷,拥有书法家名头,勇者角逐三块金牌的获奖者,战功卓越,谋功过人,李世民跟前的第一红人。他的故事,早已在大街小巷传开,耳熟能详。
慧空脸色苍白。
辩机更是一脸的惊骇,杜荷的大名如雷灌耳,在长安如曰中天,他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和尚,连跟杜荷相提并论的资格也没有。
他焦虑的望着李承乾,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这里只有他才能够制的住杜荷。
李承乾似乎感受到了辩机的目光,回望了一眼,见那双焦虑的眼神,心道:“绝不能让杜荷搅乱了法会……”在“佳男”面前逞英雄的想法油然而生,怒喝道:“来人,杜荷捣乱法会,出手恶意中伤寺庙僧人,将他拿下……”他威风八面的说着。
杜荷还未开口。
长乐先一步站出来。
她往前一站,一句话也没有说。
李承乾瘪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