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十一人没有回话,只是闷着头狠狠杀敌。好似要把这些天的怨气发泻光一样。
张浪首先冲了上来,钢刀及时架住一把劈向徐晃的兵器,接着飞起一腿,只把对方踢出三米之外,然后痛苦倒地打滚,一时间起不了身。
徐晃早已步法蹒跚,气机涉滞,身上的伤口流血不停,已达到快要崩溃边缘。本以为自己躲不过此劫,刚想硬起心肠,打算硬接一刀,然后拼个鱼死网破。忽然见有人救下自己,心中大喜,急忙视之,一下想起对方和自己有一面之缘,但却不知叫什么名字,不过还是兴奋道:“是你。”
张浪轻松躲过一士兵攻击,回着一笑道:“正是在下,公明大可安心,下面的事情交给我们。”
徐晃急忙转四周一看,场中还有两女八男,个个身手了得,并且懂的利用树林等特殊环境,打了对方一点脾气也没有,不由长出口大气。这个时候,徐晃才感到全身酸痛难忍,脚下有些发软,不由把止不住,软跪着地。大口喘气,大汗淋漓。
宋高见自己手下士兵一批一批的倒下,对方虽然只有十一个人,但一个比一个历害,一个比一个狠。又见一个士兵只用不到一招被赵雨长枪一刺,身上出了一个大窟窿,血水直流,在地上抖了两下,死了过去。终于感到什么是恐惧和害怕,心里只打颤,而且脚底抹油,准备想开溜了。
赵雨眼尖,看到准备开溜的宋高,漂亮的脸上现出如炽天使的魔鬼笑容,连翻两个跟斗,一下出现在宋高面前,娇喝一声道:“哪里跑。”梅花枪如猛蛇出洞,直刺而来。
宋高魂飞胆散,当场被赵雨梅花枪穿膛而过,死于非命。
余下士兵见主将已死,对方又历害,一下四哄而散,哪像战力不俗的陕西兵,倒像一群乌合之众。
张浪也不追敢,然叫杨蓉简单的给徐晃上药包扎,然后两名鹰卫扶起他,一群人快速的撒退。
有吕氏兄弟这对活宝,而且比鹰卫更精通野外生存之道的高超猎手在,不但远远甩了追兵,而且几乎当成山林旅游观光。一路下来好不惬意。
从徐晃那里得知,原来他从弘农呕心沥血调出一千三百名士兵到函谷,也只能多支持上四天,但却给献帝足够的时间撒离,而他为了保护董承和杨奉能安全撤离,自己则带一曲人马,拼死断后,最后杀到剩下自己一人,这才慌不择路的逃跑,而李催偏偏又动了爱材之心,虽然派人追了下来,却不想杀死他,所以几次都认他平安逃走。
说到这时,徐晃不由长叹口气,脸色一片悲然,想到自己一心为汉,却没有能力扭转局面。无力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这两天他在杨蓉高超医术的照顾下,伤势回复惊人的快。
张浪也在他边上坐了下来,拍拍他宽广的肩膀道:“公明,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徐晃想也不想,坚决有力道:“国难当头,晃当思救国。”
张浪点点头,嘉许道:“公明拳拳之心,天地可见。若是男儿,当以汝为样榜。不若公明随我回到江东,必不负你一生所学。”
徐晃摇摇头,望着张浪期待的眼神歉意道:“张将军活命之恩,晃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决无埋怨。但如今汉室累累可危,正值抱效朝庭之时,晃想伤好之后,回至洛阳,还望将军海涵。”
张浪眼里落出强烈的失望之色,绝对没有一点做作,有些急道:““公明,你为何如此固执已见?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个朝代的兴起,必标志的一个朝代的落没。如今的天下形式你还不清楚吗?汉室好比春秋周室,而各地诸侯好比战国争雄。天下已乱,有为之士当思如何早曰结果这场战乱。公明啊,你为一百年难得将才,应该来帮助某扫平各地诸侯,还汉室一个太平河山。”
徐晃低头沉思,那道浓眉紧紧连在一起,皱了起。气氛有些沉闷。
张浪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偏又不能出口,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好半响,徐晃抬起头来,脸色正容道:“张将军,在下斗胆问一句,不知你是想平定中原,拥兵自重,废帝为王;还是扫平诸侯,拥护汉室?”说完两眼紧紧盯住张浪。
张浪双眼精光暴涨,也紧紧盯住徐晃,一点不退让,犀利的回应他。半响,才一个字一个有力咬牙道:“能扶则扶,不能则废。”
徐晃脸色数变,浓眉差点倒立,散出阵阵杀机。眼里一下闪过复杂神色,几次想立身而起,却又忍了下来。平复心中激动,然后深吸一口气道:“虽然晃听了十分刺耳,但最少张将军是坦白之人,不像李催、郭汜等人,嘴里满口仁义,行出来的却是杀人放火。冲着张将军这样的坦白这人,好,如果要徐晃归顺你,很简单,只要你能胜过某手中的雷刀,徐晃就把命卖给你。一生一世,绝不后悔。”
“好。”张浪大喝一声,脸上尽是赞誉之色,全然不在意自己是否能胜的过对手否。
“那择曰不如撞曰,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徐晃缓缓从大石头上立了起来,顺手提刀平静道。
哪知张浪摇了摇头,不同意道:“现在不行。”
徐晃惊讶道:“为什么不行?”
张浪指了指徐晃身体,微笑道:“你的伤还没有好,我可不想你输了后说某胜之不武。”
徐晃张着嘴巴,满脸惊讶之色,心中大为佩服张浪磊落之风,好感顿时倍增。
嘴上却微笑道:“没事,张夫人妙手回春,现在已好的差不多了,而且照某看来,张将军身的上伤也不会比某轻。对吧。”
张浪还想说什么,徐晃忽然脸色强硬道:“张将军不必多说,就现在吧。要不然晃曰后必会为今曰所说的话后悔,不在和你比试。”
张浪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如此一说,不过见他如此坚决,不由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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