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闲的时候总是埋怨无事可做,现在有事可做的时候却又在怀念当年!哈哈哈哈,快进来再叙话吧!”沮授将田丰拉进自己的城守府。
正厅之中,田丰与沮授饮着热腾腾的热茶。
“当年在冀州邺城下遇到主公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年主公竟然就是一个已经击败数十万西凉军,独霸洛阳的一方诸侯了!”沮授想到当年自己与好友田丰在邺城下被吕布‘请’到城主府叙话,正是那一天自己与好友田丰的命运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啧啧,好茶啊!嘿嘿嘿,这茶看上去毫不起眼,却能让人神清气爽分外提神!就好比当年那个贸然将自己名帖送到我们府中求见的少年一般,看着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却在乱世之中大展身手,让天下人无不抬首而望!”田丰一边喝着热腾腾的热茶,一边笑着说道。
“元皓这次来所为何事?”沮授知道田丰被吕布授予全权管理九原至雁门一线的边疆地界,这次田丰深夜到来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田丰轻笑道:“这次我却是受主公之命,前来晋阳接那弘农王和何太后前往洛阳。哦,对了!主公在书信的末尾还交代我,让我在来到晋阳的时候,顺便将蔡邕父女以及那个张角之女张灵儿一并带到洛阳去!呵呵,看来主公准备要在近期完婚了呀。”
说道最后,田丰已经笑的眯起了双眼。要知道,自从他与沮授投于吕布麾下后,就一直担心吕布到二十多岁任然没有继承人的问题。这对于当时男子十七八岁就子嗣成群的那个‘早熟’时代,吕布这样的高龄光棍,能不让人担忧么?
“哦?主公竟然要让弘农王和何太后以及那两个主母一起去洛阳?看来这场大战之后洛阳依然是要风起云涌啊!对了,听许攸来信,主公最近新得了两个了不得的谋士,对他已经渐渐不如从前重视。这件事你怎么看?”沮授手捧热茶缓缓说道。
“许攸?哼!那件信我也有收到过。依我看主公能广得英才,我们这些属下理所应当的为主公高兴才是。许攸竟然以自己不得主公以往那般重视就多加埋怨,这种人我田丰最看不起!”姓格耿直的田丰直接毫不掩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呵,我倒是看到了一点其他的东西。”沮授露出神秘的神色。
“嗯?公与所言何意?”田丰轻皱眉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沮授。
“呵呵,许子远并非庸才。这次的事情我问了许多同僚,只要稍稍有点地位的人都收到了许攸的书信。你想一想,如若许攸真的只是在抱怨主公,又怎会将这种书信这么大肆发放?而且主公也并非庸主,记得在董卓尚未进京的时候主公就曾与我商议过,在并州建立一个专门负责打探境内消息的部门。许攸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主公却没有任何动作,依我看此中必然有蹊跷!”沮授笑呵呵的说道。
“许攸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这我倒还真的不知道了。嗯,看来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说不定许攸之所以这般做就是受‘他’的指使?”田丰言中所说得到‘他’,自然就是指他的主公吕布。
“哈哈哈哈,这件事我们就不要多加猜疑了,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只要我们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就行了。元皓这一路也着实辛苦,我看就在我府上休息一晚,明曰我在派一千军士护送弘农王、何太后,以及蔡邕和两位主母随你去洛阳。”沮授放下手中茶盏后笑着说道。
“这样也好,反正现在天下已晚,等明天再走也不迟。”田丰赞同道。
第二曰。
当弘农王和他的生母何太后听到吕布意欲将自己二人重新迎回洛阳皇宫,并准备恢复自己皇帝的头衔时二人顿时大喜过望。
“吕温侯当真要让哀家皇儿重登帝位?可是当年董卓所立的皇帝不是还在位吗?这样是不是有一点不妥?”何太后虽然很激动,但是对于吕布要恢复自己儿子刘辩的皇位一事,有些担忧和不解。
田丰微微一笑:“那个被裹挟到长安的小皇帝,原本就不是正统,只要弘农王重回洛阳皇宫之中,天下人自然会看清谁才是真正的皇帝,谁又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伪帝!”
“........,哀家和我皇儿回到洛阳后,吕温侯会不会.....”何太后有些欲言而止。
“哈哈哈哈哈哈,太后实在是多虑了!我家主公乃汉室最忠心的股肱之臣,又岂会像那董卓一样?到时候只要太后与弘农王勿要忘记我家主公为二位所废的一番心血,我家主公也必然不会辜负弘农王和太后!”田丰话里有话,一是说了自己的主公——吕布,不会像董卓那样将皇宫之中任意妄为,更含蓄的说出了只要何太后和弘农王不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吕布是绝对不会亏待他们。当然,一旦何太后和弘农王做了什么对不起吕布的事情。哼哼!吕布也不会做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之人!这倒是有点丑话说前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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