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是时钟塔的所有魔术师之中,也占据高位的阿其波卢德家族,它的魔术刻印所蕴含的价值,对于这个世界的魔术师,是绝对无法抗拒的诱惑。
就算是小队中没有人拥有可以移植魔术刻印的体制,但是拿去做交易或者干脆卖给‘十字’战团,也是一笔不小的贡献值啊。
“辛苦了。”
白朔点头,看到了不远处蓄势待发的奥托莉亚,缓缓的出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他就靠在最后的承重墙上,掏出准备好的饮水一口气灌下一半去,然后才开始喘息。
陈静默的声音从脑中传来:“轻伤六处,中度创伤四处,幸好没有重伤。”
在陈静默的艹控之下,他急速跳动的心脏缓缓的平息下来,化为深沉而缓慢的声响;伤口之中的血液缓缓的凝结,覆盖住出血的伤口,所有的伤势都被稳固下来。
“辛苦了。”白朔对着陈静默和不远处的奥托莉亚说道:“回去给你加薪。”
陈静默按照惯例稍微别扭了一下,然后一个人喜滋滋的躲在黑暗里悄悄的笑;而奥托莉亚则有些不习惯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去警戒这位的情况。
在白朔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脸颊绯红,心绪紊乱。
“情况如何,观众快要来了。”
梁公正的声音从通讯之中传来,就在整个凯悦酒店的周围,五六栋高楼之上,不同的分身带着各自诡异的面具,交叉的观察着周围了酒店的情况,终于发现了异常者的踪影。
白朔笑了起来,重新戴上了头盔:“那么,演出开始吧。”
奥托莉亚按照计划,开始从预留的隐秘通道之中撤离,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她来参与了。
在残破的废墟之中,白朔的周身再次升起了弥漫的灾厄气息,仿佛硫酸一般的灾厄气息在地上腐蚀出了焦黑的痕迹,如同不散的黑色青烟,笼罩在了白朔的周身。
在白朔将它嵌入了那一件顶级的链甲的胸前之后,通过灌注力量,可以让灾厄气息变成光环一般的力量散播在方圆三米之内;任何的生物进入其中都会感觉到不适和压抑,而植物会在灾厄气息的腐蚀之下快速枯朽腐烂,最后营造出一片寸草不生的亡者之土。
裸露的伤口会快速的腐烂,微弱的生机会被腐蚀殆尽。
这个功能蛮不错的,居然带有压制姓的作用,看起来和光环很相似功能,所以白朔干脆叫这种现象为:灾厄光环。
通讯频道中,梁公正的声音传来,带着大胡子面具的刺客手里举着圆筒,在大楼的阴影之中手舞足蹈:
“现在,圣杯传奇第二幕:狂战士疾走冬木镇,凯奈斯葬身大崩塌,开始!无关人员快速退场!”
长孙武手里提着一具尸体,慢悠悠的从楼梯里走出来,随手将衣着凌乱的凯奈斯扔在了地上,一脸晦气的感叹:“扒光一个男人衣服、而且还要仔细搜索他全身每一个地方的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说完他的脸上晦气更加严重了,撇了一眼墙角手舞足蹈催促它快离场的梁公正,抱怨着‘要加薪水,增加休息曰,反对压榨队员’之类的话,从电梯的隧道之中跳下去了。
比奥托莉亚还要早的降落到底层。
“来了。”凭借着数十只分身的眼睛,梁公正看到了混合在人群之中接近的魔术师和轮回士,向着白朔点头:“开始!”
……在接受到了凌柯的命令之后,‘守序者’小队的轮回士索莉就骑着机车,花了整整一个早上加中午,将整个冬木镇都搜索了差不多一多半,追溯着花火的怨恨所遗留下来的痕迹,绕了冬木镇周围整整一大圈。
就算是恶灵骑士感知也在白天空气中越发浮躁的各种负面气息的影响之下,快要失去目标的方向了。
天杀的,杀死花火的那个家伙居然趁夜绕了冬木镇整整两三圈,而且还跳进河里跑了差不多四公里。
花火的怨恨残留在空气中的气息时断时续,有时候干脆就找不到了,索莉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了。
“f@ck!”这个如同猫儿一般妩媚的金发女人毫不顾仪表的骂着那个该死的家伙,有些委屈的舔着手里的甜筒:“找不到的话,凌会生气的,万一觉得索莉没用,不要索莉了怎么办……不要,那种情况绝对不要……那个家伙乱跑什么,好讨厌……”
紧身的皮衣包裹着精致细长的大腿,展露出她美好的身材。
她就这么骑在自己机车上面,慢悠悠的在街道上前行,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直到最后,郁闷的快要发狂的索莉终于失去了自己的目标。
在人流匆匆的广场之上,索莉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慢慢的舔着手指上的奶油,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哝着:“凌会很生气的,很怎么办……又会塞很奇怪的东西到索莉的身体里面的……虽然很舒服,但是那个样子好难看……”
仿佛舔着爪子的猫儿,她将甜筒中滴落的奶油舔干净,苦恼的蹲在了机车上面,抓着自己金色的头发。
脑子里想到和队长的‘游戏’,索莉-贝尔蒙特忽然感觉到身体开始热起来,白皙的手指忍不住隐秘的在双腿之间滑动着,感觉到了缝隙中的滑腻,让她的脸上那种病态的绯红越发的浓厚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