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有眉目了吗?如果没有就赶紧查,关于这个女人,你没有话语权!”
明哲丢下一句‘在查’,转身走了。
白东风接了热水,一直小心吹到不烫了,端着水杯掌心里放着明哲留下的药片,坐在床头静静看着面前痛苦沉睡着的女人。
“你是不是也像明哲的一样,很想从我身边逃走呢?”
没有人给他回答,他心里渀佛被谁生生扯掉了一块,空泛的疼着。
给她喂了药直守到天明时分他才在沙发上靠着睡了。
中午快要下班时的白氏大厦总裁办,罗甜甜站在白东风面前,桌上放着一张耀目的光盘。
明哲冲白东风摆摆手,“事情已经给你办妥了,我回家睡个囫囵觉去!”
白东风没看他,只静静攥着手里闪着寒光的钢笔,明哲识趣的抬步离开,还不忘关上了门。
“谁借给你的胆子!”白东风微笑从靠椅上起身,上前钳住罗甜甜的下颚,恨不能将她给捏碎了。
罗甜甜哭着倒在地上,“白少,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东风这样的笑容,她不是没有见过,他笑的越是灿烂,只明心中越是愤怒。她怕极了他的笑。
“饶了你?那你怎么没有饶了易小楼?你把她逼到如今这境地,安的是什么心思!”
大手用力的甩开她,任由她在他面前害怕的瑟缩,“你的新戏不必上了,你不是有个闺蜜,叫孟什么的,我看她就比你合适。”
罗甜甜深知,白东风此举已是仁至义尽,再痴缠下去有弊无利,只得在白东风不耐烦的催促下起身走了。
楚怡文来时他正在抽烟,眉头拧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