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里面,反手关门,我把耳朵贴门口仔细听。【
脚步声很杂,听上去,好像不是一个人。应该是一对,一双。
我小心听着。
很快,外边响起一个很粗的动静:“操他大爷地,憋死老子了。这次可要好好好爽一把。”
然后又有一个略嫩的动静说:“放心吧,这次,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我一听,愣了。
不对呀,两男的,一个憋的慌,另一个要让他欲仙欲死。这你妹儿什么节奏啊。口味,稍重了些吧。
正忖呢。
突然,我感觉脚步音奔铁门这儿来了。
我心中一动,速度,嗖,摸黑就奔前边移去。
移了十来米,身后门吱的一声儿开了。与此同时,我也隐到一条小岔道中。
然后,我探出脑袋,对准来时路一瞟。
只见两白人男同学,鬼崇地进到地道里,又伸手把小门儿给关了。
他们要干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看到其中一同学从怀里掏出一个矿泉水瓶子,瓶子上插了个管儿。另一同学,拿了个小胶袋,搁里面掏出一些干枯的植物。
我明白了。
原来,他们不是好基友,而是好麻友!
大麻!美国大学校园的地下文化之一,据说,有n多的男生,在读大学的时候碰过这玩意儿。
两人拿了工具,准备妥当,扑通一屁股坐地下,拿打火机,点着,开始你一口,我一口的飘上了。
我没打扰这两个正在爽的同学。
我悄悄地,迈步继续前进。
这是个岔道,通向哪儿,我根本不知道,只能是凭着感觉,一路走。
走了二十分钟,拐岔路无数。
眼么前,我迷路了。
这玩意儿,美帝搞的这东西太复杂了,一个地下管道,有必要弄的这么大,搞出这么多弯儿吗?这不坑爹吗?
怎么走?
奇门遁甲告诉我们,当人被困的时候,可在袖中起一遁,推算生门方位。
掐了十余分钟,有戏了。
生门在西北。
可关键,这地底下,哪儿是东西南北呀?、
懵圈了是不是!
又摸呀摸,由于地道平整,干净,都是直来直去拐角,路线,因此我就关了手电筒,摸着黑儿,前进。
又走了二十多分钟,也不知绕到哪儿了。
冷不丁,我看到,通道旁边开了个小门儿。
小门现在锁着。
我就过去,打开,探身子往里瞅了瞅。
这应该是个下水道的管线了。
有根直径接近一米的大管子,在通道里横着,然后一直的通往地下。
大管子里,依稀有水声儿。
我趴在管子上,慢慢地往前挪了二十多米,抬头,见上方有个可以推开的金属栅格网,我试着伸手,推了推这个栅格网。
还好!
推开了。
有戏!
逃出生天了,先看看是哪儿,做个标记,然后再继续潜行。
拿定主意,我把胳膊伸出,支着半截身子,慢慢从底下拱起头来。
好辛苦!
我也没太注意四周,就又回过身儿,慢慢将栅格网盖上。
抬头打量,这是个小屋儿,不大,黑漆抹乌的,空气散发一股子淡淡的发霉气味儿。
我摸出手电一看。
原来是个十几米大小的杂物间,里面堆了一地的拖布,水桶,等诺干清洁用具。
这哪儿呀。
挪到门口,门把是球形锁。
我伸手轻轻转头,门开一条缝,我向往一瞅1
哎呀我的妈呀!
停尸房吗?当然不是!那是……
我能告诉你,这是游泳池里的女更衣室吗?我能告诉你,这里面,现在有人吗?我能告诉你,这里边,还有熟人吗?
熟人是谁?
当然就是咱家的小芬妮儿。
只是她的处境,可不妙啊。
小芬妮儿估计是过来游泳,因故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小泳衣。
但是情况不对呀。
小芬妮儿被四五个,明显校园恶霸一样的高大白种女子团团围住。另外,这些女的,都穿了衣服,显然是特意在这儿堵小芬妮儿。
芬妮儿,背靠在更衣柜上,金发凌乱,咬牙,怒气值极高,两只小手狠狠地攥了拳头,怒视这几个大洋马中领头的一人。
双方,就这样对峙!
别说只有高中才有校园暴力事件,美国的大学里,校园暴力一样非常的猖獗。比如这几个大洋马,很明显就是一伙校霸!
芬妮儿,惹了她们。
现在,她们就要欺负芬妮儿了。
怎么办?
我现在,该怎么办?
出手吗?万一暴露如何是好?
不出手,难道眼睁睁看着小芬妮儿,惨遭毒手吗?
思忖间,我记得推开门的时候,好像在门边看到什么东西了。
于是,我将门缝稍微开大一点,侧头一瞅门边墙上,我心里有数儿了。
这时,大洋马群中,为首一高大女子,咯咯冷笑说:“小芬妮儿,你个小婊子,不说要找到那个给你留言的人的麻烦吗?告诉你,就是本姑娘在你推特儿上留的言!怎么着吧!本姑娘就是看你不爽,你以前不是挺能喝吗?那个凯瑟琳同学,把咱们准备的道具拿出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