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缺男人,所以一群日本男人出现在这里不足为奇。
芳岛这时跟我说了声,对不起,复又起身,小碎步,挪出到门口,拉门,跟来人打招呼去了。
门外传来了严厉的训斥音。
听得出,是女妖在训斥对方。
男的,没一个敢吭声儿地。
这个日本妞儿,果然是个大人物啊,我在心中感慨,复又检查杰森的情况。
心跳,脉搏,生命体征,一切都正常。
心中有数了。
看来,老祖宗留的法子果然管用。
以毒攻毒有个前提,就是病人身体一定要健康,如果是那种先天极弱的人,再用这招,可就势得其反了。
检查杰森无碍,女妖在外面训了话,男人们退下。女妖又安排人,给我领到休息的房间,并嘱咐我,这段时间,可以留在这里,也可以随意离开。
我表示,有病人在,没痊愈,我会寸步不离。
接下来一切正常。
到了第二天,杰森口中吐的涎水,已经越来越少了。
第三天,第四天。
一直到第五天。
他停止吐涎水,并且,身上的疮痕也有了干燥,结痂的迹象。
这段时间,女妖妞儿,同我一样,寸步不离这幢房子。我们每天只是喝茶,下棋。然后,我听对方讲,有关日本的一切。
对此,我很乐意倾听。
就这样,波澜不惊的五天过后。第六天清晨,我确定杰森体内的梅毒已经尽数退尽。
接下来,需要再服三天的甘草大枣汁,以养后天。
三天过后,再喂服米汤,慢慢,就能饮食了。
但正如我之前判断,杰森身上的病,虽然是治好了。但这个人的记忆之类的东西,已经清空了。
并且这种清空,还不是莎夏的那种主观自我意识消失。
而是很残忍的完全清零。
医学上讲,他成白痴了!
由于,手头没有化验设备,我目前还不清楚,这人体内究竟被注射进去了什么东西。
但可以肯定,这种情况,妥妥儿地,无解。
在幢房子顶端的那个小药房。
我下了医嘱后,芳岛双手接过单子,对我礼貌说了谢谢,又双手奉上了一张支票。
我拿过,扫了一眼,然后抬头问芳岛:“你打算,怎么处理杰森?”
芳岛稍微向前,弯了下腰说:“计划是,先对他的魂灵,进行招唤,搞清楚发生的事实。然后,会安排杰森先生,入住一家条件比较好的精神病医院。我们,会支付,医院方面的全部费用。”
答到这儿,芳岛顿了下:“季先生给与的治疗,目前就全部结束了。如果可以,请季先生,离开吧。”
说完,她又低头,向我行礼。
这几天,我在这个芳岛家中起了一遁。
我原本的计划是,做点手脚,使个小坏,然后挪走杰森。但遁象显示,那样就陷入死局了。
死的不能再死,并且我,无路可走。
唯一活局,就是将杰森交给这个日本女人。
说实话,我个人观点,非常不赞同。
但天道……
逆天而行是要有资本的。
人在没有完全掌握自然力量,创造出一个天地自然之前,任何的逆天而行,都跟一只爬在铁轨上,想要撬翻大火车的小蚂蚁没有区别。
轰的一下子,渣都不剩一个。
我没逆天本事,老老实实,遵循天道为妙。
我接过支票,对芳岛微笑,说了个回见。
闪身,走人。
而就在我离开芳岛的大豪斯,走在马路上时。
一个电话来了。
埃尔文来电。
“j,你在哪里。”
我说:“在一个地方度假呢。”
埃尔文笑了笑:“恐怕你的假期要提前取消了。”
我笑问:“怎么,雷德给我安排了一个新任务吗?”
埃尔文:“是的!这次,你要介入治疗一对患有精神疾病的兄妹。他们被收治在xxx精神病医院。相关的文件,我都已经为你做好了。你到xxx大道,的xx银行保险柜,取出就行。”
我说:“需要怎么行动?”
埃尔文:“文件内附录了你的全部证明,当然,这些都是合法的。并有接管证书,你接下来,要到医院,拿着这份文件,把那对兄妹,接到他们的家中。接下来的治疗,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
我说:“他们的家中,他们父母同意吗?监护人呢?”
埃尔文顿了下:“他们的父母……自杀了。”
呃……
这个。
我奇怪地问:“这个病例有什么特点吗?”
埃尔文:“病例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关键是,病例的邻居,我们应该称他们为弗朗西斯夫妇,这两个人,非常的重要。后续的任务安排,在你接管这对兄妹后,我会随时告诉你,现在,请准备吧。”
我回了个没问题。
埃尔文继续:“祝你好运,j。”
我:“谢谢。”
这边刚撂电话,我的手机又响了。
拿起,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