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咋舌:“五万美金,先生,你这是在抢劫。”
我郑重:“没错,我就是在抢劫,并且是公开,明目张胆,合法地抢。”
瑞秋听了这话,又问:“先生,那我要做什么。”
我咧嘴笑了:“你是,我的第一位会员。”
瑞秋喜。
我又说:“先拿五万美金会费。”
瑞秋咬牙。
我:“开玩笑。”
瑞秋却说:“其实,先生如果在资金方面有问题,可以直接跟我讲出来。不过……”
贵族丫头挑了下眉说:“我感觉,先生好像比我有钱。”
我感慨一句:“没钱呐,那都是假的,虚的,看着没有,这车,还是我临时征用的呢。穷啊!”
瑞秋当然不会知道,我没买车,究其根本是现在没个稳当日子。我是怕,糟践钱了。万一磕了碰了,弄坏了,心疼啊。
别人的车,可就不一样喽。
鄙视吧!我就扣门,怎么地吧!哼……
跟瑞秋看过了报纸,我们驾车,往瑞秋的大豪斯拐。
到了地方,下车,进楼,开始收拾东西。
期间,我问瑞秋,这大房子,是谁的?这么有钱?
瑞秋说,房子是她母亲的财产,母亲在英国,法国也有很多的不动产,是名副其实的大户人家。
并且,瑞秋母亲是唯一独生女。
我听罢对瑞秋说:“那这么讲起来,你岂不是要成为这些财产的法定继承人了?”
瑞秋一脸正经:“我没拿这些当财富,我追求的不是这个!”
我听到这句话,背过身,仰脸面对天花板长叹口气儿!
有钱人呐!怎么,你们跟商量好似的,都是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样子呢?
我决定,找时间,跟瑞秋商量一下,如果她真的视此等身外物为粪土,那我就是职业的拾粪工人!
我不嫌弃!真的,真的不嫌弃!
搁瑞秋家出来,上车,直奔皇后区唐人街的那个店面。
到了地方。
一年轻小哥正守在店面底下。
我没下车,而是抬头打量了一下。
这地儿,位于一条主街旁的胡同里。
老式建筑,六楼的公寓式楼房。一二三层做为店面使用,三楼往上,住的就是住户。
店面的门锁了。
依稀有个旧牌子,上面写着欧氏针灸推拿正身馆。
招牌是中英文双语。
做的古香古色,只是长久没人打量,显的有些许破败。
我心中一动,欧氏,ok,保不齐,这还是个认识人开的诊所呢。(前面初到卢家给薇薇安她爷爷治病的时候,曾结识一位台湾的道医大师,欧正德,欧前辈。)
打量完毕,下车。
年轻小哥迎上来。
“请问你是季先生吗?”
我点头。
“罗先生吩咐我把钥匙,还有房屋的出租合同给你。”
说了话,小哥把一个大大的文件袋交到我手上。
接过,我说了声谢谢,小哥,闪身,遁。
我打开,找到钥匙,开门,走进门店。
进屋打量,装修的不错,一楼是个类似会客室一样的小茶室,做的是实木装修,虽算不上奢侈,但也显的古香古色。
二楼,是诊室,里面有几张,明显订做的,实木按摩床,分别用屏风做隔断,摆在了屋子的不同角落。
再向上,三楼就是用来住人的公寓了。
这个地方,布局简单,明了。
我跟瑞秋大概看了下,然后打电话,叫来了钟点工。
然后,开始直接动手,收拾屋子。
末了,又打电话,让店面装修公司的工人过来,把门口的牌子拆了,订做了一个新牌子。
新门牌的内容就是“大道自然”!
没错,就这四个字儿。
屋子里没值钱玩意儿,我们让钟点工干着活儿,完事儿,又跟瑞秋一道,上街采购一些常用的必需品。
说白了,就是撑面子的东西。
印刷的中国山水画儿。仿制的古董,文房四宝,茶案,茶桌,椅子,住人要用到的,被子床单什么的,另外还有生活用品,从大到小,一应俱全。
另外,还有些什么手工艺品呐,古书啊什么的。
总之,也是给在唐人街经商的同胞们做贡献了,一概不侃价,要多少给多少,直接买来,完事儿留下地址,让他们上门送货。
转悠了一大圈,回到店里边儿。
钟点工,收拾的已到到尾声了。
电线,有线网络什么的都弄好了,下水道,淋浴,等等一切也都齐全了。
屋子里,也是焕然一新。干净透亮,呈现出一派的古意。
付了钱,给了小费,打发走钟点工。
送货的上门。
我跟瑞秋,又开始,一阵忙活。
天黑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