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好,妹子妙,妹的手,真软呐。
但妹子对我明显没揣什么好心思,眼下,我感觉身后那块挡板已经彻底软了。与此同时,我发现,这个柜子上边,罩了一块黑布。
这个魔术,说实在的,真心没什么太多看点。
至少,我身在其中,是这样的感受。可能现场,加了灯光什么的,气氛能再强点吧。
眼么前,开始撤刀了。
我借机会,向后使劲一顶。
哎哟,一记娇呼,身后的软妹子让我搁后背给撞倒了。
这里要提一嘴,这个舞台的结构。
用来表演的这个柜子,是支在一个木头架子上的。架子前面没有挡板,后面,看着好像是没挡面,实则有,里面用镜子布了一个光学的错觉效果。
所以,我往后这么一顶。
就从柜子里,掉出来了,然后,重心失衡,压到了那妹子的身上。
妹子一记嘤咛。
我打了个激灵,翻身。
在后,侧背压,变成了正压。
且姿势是骑!
就这么着,我骑在了妹子身上,两只手,压了她的两只手腕。
我轻抬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太漂亮,但比一般人强点的脸。再挪目光,ok,左手上的注射器赫然在目。
注射器很细,里面的药液显然还没有注射。
我笑了。
“你是护士,还是?”
妹子咬牙,瞪着一双眼睛,狠狠盯着我。
我说:“那个,你贵姓,叫啥名儿,家哪里的?”
妹子要哭了。
“哥,松开我,让我演完行吗?”
“干嘛,还想扎我吗?”
妹子:“我要进那个箱子里。”
我恍然,抬头,见一大汉,躲在黑暗中,瞪一双眼珠子,手捧一块金属板,正一动不动地凝视我。
我急闪身。
然后,妹子,把注射器一飞,嗖嗖移到了柜子里。
大汉悄没音儿地过去,把金属板在融化的金属边际一扣。
搞定,闪人。
人家闪,我也闪了。
嗖嗖,直奔后边一个大黑布,躲进去,然后,我听到台下传来了热烈的掌响。
这就是魔术吗?
魔术就这效果吗?
我摇头苦笑。
其实,按理说,顾先生应该玩的更高明一些才对。
可发生的一切,让我感觉到这货除了低劣,还是低劣。是了,玩字上,他可能真的都不如梅先生。
我移到了后台,一边穿衣服,一边在想,那把刀,还有枪。
如果我把刀和枪带在身上,那么我有所倚靠,脑子就不会想那么多,就不会想,金属柜门可能是镓,这种金属做成的。
因此,这同样,也是一个试探,即试探我的心性。
那么试探完了,又会怎样呢?
我穿上裤子,低头刚把腰带系上,抬头就看到梅先生一脸玩味地站在了我面前。
“刚才的魔术怎么样?”梅先生问。
我摊了下手,撇嘴说:“真心不怎么样。太没劲了。”
梅先生笑了下:“是啊,我也觉得没劲,那么,季先生你,是否能创造出一个好玩的魔术呢?”
我笑了:“让我表演吗?”
梅先生:“顾先生,就在这个大厅里坐着,他很想看到,你表演的那个魔术。”
我说:“我可不是魔术师。”
梅先生一回身,指着不远处堆放道具的地方说:“那里有很多的道具,你可以选一样来表演。”
我看了眼道具堆儿。
这又是一个,古老的小猫钓鱼伎俩。
很简单一步步让你上钩,然后,这一局,可能不求弄死我,而只求,让我出个丑。
不要轻视出丑,有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出一次丑,真的会败运气。并且,短时间,三五天内,这运气都找不回来。
运气一败,就是病。趁你病,要你病,就是这个简单道理。
在这儿说一下,众生意愿了不得呀。
如果老百姓都恨一个,都骂一个人。那么ok,这个人的旺运,就真的快到头儿了。同样,如果很多人,在同一时间,都嘲讽一个人。对方的地魂,极其容易受到影响,从而勾出大量的负面情绪,再作用到身体,就容易让人失控。
我是医生,不是魔术师。
我对魔术,可以说,丝毫不懂!
见招拆招,或许还有那么一丝胜算。让我,拿这儿的工具,给人表演魔术。
呵呵,甭逗了达季柏哥哥!您还是哪凉快,哪儿歇着去吧。
可我不能撤,一撤,就等于我不按遁象来走了。
好嘛,既然是魔术……
我心中一动,主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