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忠很无奈地说道:“师兄龙叔当年就是想学点东西,听不到说不出来的。你觉得谁会去教他?所以这位老人真的很可怜的,一直生活在无声的世界,现在还遭了这种毒手。”说到这里李守忠又开始哽咽了!我只好打住不在套问,脚底下也加快了速度。
发现龙叔尸体的地方,居然就是上次我找到几卷图纸的地方。这次那些木屋的墙壁已经消失了,就连焚烧过的痕迹也没有了。看来又是一天的时间,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
这些人好快的手脚,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龙叔死在了这里,难道就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位聋哑老人,没事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秘密,绝对不会很简单的。
想到这里我和李守忠分开人群走进了一看,果然是那位聋哑老人。身上的穿戴也是我在道观的时候看到的,他平躺在地上,喉管的位置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喷到了旁边的山壁上。看来他是站在这里被人割破了喉管后,慢慢倒地死的。衣领附近也被鲜血染红了,但是看的出来他没有痛苦的感觉。
我在影视节目上,或者一些书中曾今看到过,被割破喉管的人不会马上死去,死者会用双手捂着喉管附近的伤口,双脚会在地上蹬来踢去的。总之这种死法很瘆人,除非仇恨特别的深。
可是我们除了喷到山壁上的鲜血,和衣领这一块的大量鲜血,其余的没有一点的变化,就连老人的手都没有捂向脖子。双手平行伸向两边,双脚也没有乱踢过。这有些不合理,十分的不合理。这具尸体,暂且说是聋哑老人的尸体,绝对有问题!
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李守忠哇的一声哭叫着扑了上去。我急忙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尽量地朝后拖着说道:“兄弟,兄弟节哀!咱现在不能过去,不然的话会破坏了现场的。”
谁知道我这么一说,李守忠反而推了我一把,挣脱开我的双手跑了过去,我一看心想坏事了。说真的这里蹊跷的事情太多了,李守忠这样跑过来肯定会把一些痕迹给破坏的。这会人来的有些多,除了当地的一些村民,就是一些来看热闹的人。这个现场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李守忠在这么扑过去肯定呢,连最后的痕迹都没有了。
我想到这里无奈地走了过去,慢慢的劝解李守忠。同时眼睛也四下打量着,这里到处是痕迹根本找不到原来的一些蛛丝马迹。看来这里来的人太多了,想从这里找到一些踪迹太难了。
就在这时,我无意中看到了死者的手,这是一双手骨节粗大的手。这样的手是常年劳作,加上受到严重的风湿侵入才变成这样的。可是仔细看的话,感觉这里面好像也有些问题。可是这双手上会有什么样的问题呢?我一时还真的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这时警察来了,我扶着李守忠站到了一边。警察例行公事地检查完了死者,然后做了一下询问笔记,就要我们带着他们回道观一下。我知道这也是例行公事,要搜查一下死者的住房。
来到道观后,我看巡山道长还是傻傻的坐在那里,小狗雪狼蜷成一团睡在他的旁边。我拍了拍李守忠,示意他去照顾自己的父亲。我陪着警察,在死者的房间里面仔细地进行了简单的检查。然后他们过去询问巡山道长,我则点了一根烟站在这里思考。
忽然一阵小狗的叫声,我低头一看是我捡来的雪狼跑出来了。小家伙摇着小尾巴,围着我的脚闻来闻去。看着它的样子,我心里稍稍轻松了一些。正准备蹲下抱起它的时候,这个小东西居然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我趴在地上连连呼唤了半天,这只该死的小东西也不出来。
这时李守忠送警察离开这里,我站起来表示了一下,又急忙蹲下继续找小狗。李守忠进门后看了一眼我,叹口气走了。我直接趴平到地上,找钻到了桌子底下的小狗。就看它在那里拉一张纸片,玩得不亦乐乎。我伸手进去把它弄了出来,顺手把那张纸片也取了出来。一看,原来不是一张纸片,这是一张照片。一张令我大吃一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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