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
从军营回府的路上,马车里,苏小娘她疑惑而又敏感地看着李怀唐,浮想翩翩。 这不能怪她多疑,李怀唐神秘兮兮的表情,还有那坏坏的笑意,很容易让人产生自然该有的想法。
“没错。商家的郎君说得对,我要举办一场婚礼,让宁远城热闹热闹。”李怀唐的双手顺着怀中苏小娘的背部曲线轻轻抚摸下去。
“哼!”苏小娘反应过激,奋力推开他的双手。“停车,停车!”
“你要干什么?”李怀唐一脸的愕然,不知美人为何突然火气冲冲。
苏小娘拧过俏脸,气鼓鼓道:“我要下车!”
“疯了你,外面的风雪那么大。”李怀唐一把将苏小娘扯入怀抱,紧紧地搂着。苏小娘也不挣扎,任由泪水流淌。
李怀唐歉疚道:“你不喜欢就算了,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嗯,是我的错,居然从未想到过婚礼这回事,其实,我还真的没这个概念。”
“啊?妾身的婚礼?”
苏小娘猛然抬头,噙泪惊喜地看向李怀唐。
“是啊,我欠你一场婚礼。咦?不对,你以为是谁的?”李怀唐突然醒悟,坏笑再次挂在嘴角,双眼闪着狡黠的光芒。
“没,没,妾身……啊!”
一声清脆的“啪”打断了苏小娘的狡辩。
“李郎!”苏小娘脸红耳热,捂住火辣辣的翘臀娇嗔。
李怀唐意犹未尽,忘情地埋头封堵美人的一抹樱桃。
良久,两人才分开。苏小娘坐在李怀唐的腿上,双手挂在李怀唐的脖子上,吃吃地笑着。
“谁让李郎笑得那么坏,还说商家的郎君说得对,妾身还以为李郎要迎娶的是商家俩小娘。”
李怀唐佯怒:“所以你妒忌了?”
“妾身才不是妒妇。只是李郎刚才说的什么呀,妾身恨的是李郎薄幸,婚礼,紫紫还没呢,怎么就尽想着新欢了。”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女人,最在乎的都是甜蜜的婚礼,使其她同性妒忌的婚礼。只是李怀唐没在意而已,才使醋海翻波。
“哼!小看夫郎,还敢给夫郎脸色看,这只是略施小惩,回府再家法侍候!”
“家法?李郎什么时候有了家法?”
“刚刚有,就是啪啪响的那种!”
“啊?不要,李郎坏死了!”
对于在柳上月马车里“啪啪”响的神秘事件,李怀唐只是笑而不语。解释就是掩饰,只要苏小娘不介意,他觉得没有必要让“美艳”的误会真相大白。
在暴风雪面前,任何取暖的柴火都是沧海一粟,可与人间的温情相比,暴风雪却又显得是如此的渺小。宁远城的军民都受到了李怀唐所宣布喜事的感染,喜庆洋溢在他们的脸上,人人争相奔告,完全无视了凛冽的北风。
李怀唐的大婚消息,让滞留在宁远城的商人们喜出望外,上将军府府邸的代言人小栗子同时宣布,要大肆采购,当其冲的是烈酒,还有其它的如一些草本植物。烈酒是喜庆不可或缺之物,大量采购不难理解,可这个草本植物是干啥用的?商人们得到的解释是沐浴所用。尽管疑惑,可商人们没细想,也懒得想,他们看重的是高额的差价,从西键城将这些物资贩卖过来,短短十数天就能赚到数倍的利钱,他们何乐而不为?
有钱果然能使鬼推磨,巨大的利益驱动着商人们挑战风雪的脚步,踏上西键城之旅。毕竟,竞争很激烈,脚快的可以大鱼大肉,脚慢的可能连残羹冷炙都捡不到。
风雪持续数天,终于放晴。拔汗那国的都城西键城迎来了大批的客商,还有一些贵客。
拔汗那国的王宫里,酒宴华丽开场,新任国君阿悉兰达干以盛大的场面给史国副汗伊捺一行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