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儿满脸通红,她明白了母亲的心意,也知道了柳上月为何没来,多半是在回避尴尬。
“谁,谁要你们多事?”安洛儿还是有点不满,而且戒心很重,此两名侍女姿色上乘且狐媚妖娆,竞争力很强。
“是谁多事啊?惹得我的安洛儿不高兴了?”李怀唐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郎!”安洛儿撒着娇投怀送抱。
“怎么了?”李怀唐笑着抱起小美人,目光却被一旁跪伏的吉娘与枫娘所吸引,跪姿很标准,浑圆的臀部很翘很高,很诱人。
安洛儿又是一声娇嗔,抢回了李怀唐的目光。
爱郎的关注是夺回来了,可安洛儿从他的目光里感觉到了无耻的荡。
“我说小美人儿,别酸溜溜的。嗯,水好了,让为夫侍候你洗洗?”果然不怀好意。
安洛儿本能想拒绝,却忍在了嘴边,在李怀唐咄咄逼人的眼光下,目含幽怨,脸泛潮红,欲语还羞。
抱着安洛儿,李怀唐迈步向浴池,脑海里深处的那一道优美曲线悄然闪现在他眼前,时隔两年,小美人已完成从青涩到娇翠欲滴的转变,曲线更诱惑。
“吉娘/枫娘为主人更衣!”两名侍女乖巧得像贴心的小狐狸,见到李怀唐走来,盈盈起身,娇弱玉指搭在了李怀唐的双臂上。
“李郎!”安洛儿又打破了一坛子酸醋。
李怀唐哈哈大笑,向俩倭娘努努嘴,示意她们出去。
吉娘与枫娘相当顺从,柔声应退,并带上了房门,侯在门外。
房子里,衣带已落地,酥体让人流连忘返血脉贲张,两人紧密相拥,只觉水温而肤滑。水池内,时而软玉盈握,时而柔润贴唇,娇喘娇嗔断断续续,似无还有……
良久,安洛儿挣脱挑逗。
“李郎,这是什么?”水池边上的两只吊环引起了安洛儿的兴趣。在这座房子内,有许多奇怪的用具,比如可以晃动的木马,长条凳子,样式奇特的坐椅,高低杠,无奇不有。
“想试试么?”李怀唐坏坏地笑着,嘴里说着,手里也没闲着,追逐丰满柔滑之处。
看到伊捺房内的特殊用具,李怀唐不禁羡慕其曾经的享受,想起柳美人亦曾在此受辱,心里很不是滋味,若非安洛儿的许诺,他肯定要找伊捺的妃子们宣泄怒火。
“不要!”安洛儿语气很坚决,李怀唐的邪恶表情告诉她,这两只吊环肯定不是什么好物件。
“日后再说!”
恶狠狠的声音伴随着出水的哗啦声,还有惊慌娇呼声……
吉娘与枫娘脸红耳赤,房内的声音越来越暧昧,这种动静与之前在主人柳上月那里所听到的不太一样,虽然刺激者都是同一人。婉转的低吟声中,包含着惨叫和痛苦的元素……
安洛儿终于明白母亲的苦心,破瓜之痛苦不堪言,可怕的是,李郎威武,雄壮强大,正在她担惊忧愁怎么渡过此夜之际,房门开了,吉娘与枫娘款步而来。
在李怀唐愕然的表情下,两具狐媚的娇躯与衣物剥离,而后跪在榻前,齐声道:“让我们侍候主人吧!”
安洛儿从未觉得俩狐媚的倭娘如此顺眼过,竟然没有阻止。
面对两具赤果果的羔羊,李怀唐当然不会客气,与身边的美人们不同,吉娘与枫娘无疑是为侍候人而存在,容貌姿态天生狐媚,光看一眼都觉得骨头酥软。李怀唐觉得怜香惜玉在她们身上不适用,每当看到她们那勾魂的眼神,心底里处于睡眠状态的辣手摧花**不禁蠢蠢欲动。
所谓百花齐放才是春,这一夜,李怀唐尝遍了浓浓的春意;这一夜,安洛儿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奇怪的物件可以如此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