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唐瞠目结舌,才被杨三姐偷袭“骑”了没几天,又遇上这档子事,悲夫!莫非真是被“骑”的命?
药力作不可理喻!
俩小娘如狼似虎如饥似渴,扑倒准备不足的李怀唐。
刚才因为怒火遮眼,没有心情欣赏美好的春光,换了种气氛,李怀唐只觉目不暇给,恨不得化身二郎神,尽收眼前美景。
玉兔形状各不同,却都异常白嫩可爱,猩红点点惹人尝;最谋杀李怀唐眼力的还数郡主的丰满曲线,圆臀之美恐怕天下无双,迅激李怀唐的强悍战斗力。
雏儿初啼,落英缤纷。船舱内春意绵绵,俩小娘忍住羞意,轮流应战,药效虽猛,始终不及“李郎威武”!
船外,亲兵们拥护着苏紫紫裴若兮等人赶来了。
“李郎呢?”苏紫紫询问韩二郎。
韩二郎一脸古怪之色,支吾着指向搁浅在江滩上的大船。
“他在上面干什么?”苏紫紫纳闷,说着带头走过去,爬上船。
江风轻吹,船舱内的婉转娇吟声隐隐约约,上船更清晰可闻。
“高句丽民歌?”安心小娘先捅破美人们心里的所想,太熟悉了,这样的歌曲她们没少唱,独唱,双重唱,集体大合唱都试过。
船舱内,月影郡主已缴械投降求饶,或许是因为身材傲人的缘故,她受到的恩宠最多,以致于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喘息停下,小怜趴着李怀唐身上,深情道:“妾身喜欢李郎,只是妾身曾经誓,只嫁给为妾身报仇雪恨者。今天,妾身愿意做李郎的妻子,生死追随。”
“报仇?”李怀唐似有所悟。
“嗯,当初妾身全族从山南道迁移到成都府,阴差阳错得罪了慕容家,家族因此破落,百来人亡的亡,逃的逃。可是,在剑南道,慕容家只手遮天,官府不但不受理冤案,还助纣为虐。本以为师傅师娘会替小怜雪恨,谁知,他们也只是在利用小怜……”
“笨蛋,怎不早告诉我?”李怀唐轻捧美人的光洁臀部,意犹未尽连续挺动以示惩罚。
“啊!不要,李郎饶命。”
小怜儿花容失色,叫苦不迭。
旁边传来月影郡主的窃笑声。
小怜羞道:“李郎够忙了,妾身不想给李郎惹麻烦,所以……”
又是数下挺动,惹得美人儿失声娇呼。
“不信任夫郎,家法侍候!”
“不要啊,李郎威武,妾身受不了!”
“又没说现在,先记账,等养好身子了再上刑!”
夫妻俩的打情骂俏全部落入了门外听墙根者的耳朵里。
门就这样开了,小魔女先惊叫跌入船舱内,安洛儿与商珑压在她身上。
“啊!”小怜与月影羞不可奈,抢着李怀唐的衣物遮挡身上的暴露之处。
“你们?来领家法?”
正苦于小兄弟无用武之地时,美人儿倒挺知情识趣送上门来了。
嬉闹在船舱内爆,美人们纷纷尖叫躲避魔爪。
“别闹了,李郎,李忠心回来了!”
裴若兮带来了好消息。
李怀唐大喜,来得早不如赶得巧,用人之际,精锐来报到!屠步烈的狼牙,阿塔的死士,还有伤愈大半的李忠心。
见到李忠心,李怀唐露出怒意。
“臭小子,和我玩失踪?很好,你家的美人通通没收!”
“上将军,我,我对不起死去的将士!”李忠心“噗通”跪在李怀唐跟前,放声大哭。
李怀唐不忍亲手将他扶起:“别说了,战场上各安天命。嗯,这次你的功劳不小,回去再论赏。不过,罪也大,竟然当逃兵!”
“李郎!”裴美人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娇嗔。
“呵呵,好说好说,活着就好。”
李怀唐马上打哈哈……
一边其乐融融,另一边愁云惨雾,仿如两重天。
锦江边,慕容雅砻跪地彷徨哀求,他总算缓过了一口气。
“李怀唐,你不能杀老夫,老夫犯罪该送官府,自有官府处置。私设刑狱,是为大罪!”
李怀唐正与李忠心搂搂抱抱,嘘寒问暖,被打断心里不爽。
“老贼也配说律法?告诉你,大爷我就是法,灭你全族都行!”
用屁股想都知道,送慕容雅砻去官府毫无用处,刑不上达官贵人,堂而皇之的律法对他们无效。再者,李怀唐的目的不止是要他老命,更要他的家财。通报给官府,他就不能再黑吃黑了。
“韩二郎,利索点,切下他带扳指的手指!”
“啊,李郎要饶他一命吗?”小怜显然对这个处置不满。
李怀唐回头,笑道:“放心,只让他多活两天罢了。”
杨玉环翻个白眼,接口道:“李郎看上慕容家的家财了。怕是要勒索一番。”
李怀唐得意眨眨眼,没解释。
灭门容易,夺财难。与其灭其家族后,痛苦地望着满满几个库房的铜线无法搬走,还不如让慕容家的人主动将铜钱换成金块准备赎人。当然,赎人不过假象,遇到这样的大事,慕容家“总舵”必然会召集各地的负责人来协商,当他们汇集,斩行动正当时,横扫慕容家总舵再卷走他们准备妥当的黄金。
计划太过血腥残忍,还是不与娇滴滴的美人讲为好。
各将领命而去,针对慕容家的报复将来得又快又烈。
成都府上空的黑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