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晨不说怕师父担心啊、师兄倒霉啊、顾念同门啊、气到师父啊这些话,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曲雁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她问。
“因为我是新来的。”孟诗晨说得委屈,又恰好掩盖了自己知道他们怀疑她的事实。过早打草惊蛇,会被咬的。
曲雁怔了一下,旋即收起信纸,拉着孟诗晨的手腕:“师妹,师兄他不是个恃强凌弱的人。他也是担心灵山派的安危,毕竟你那晚出现的太突兀,穿的衣服有那么奇怪,他会怀疑也是正常的,你别往心里去,”
“放心吧师姐,我没往心里去。”孟诗晨笑嘻嘻的,也不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某师兄都已经被尚君竹揍得站都站不起来,大仇已报,没那个必要堵心。
“对了,大师兄他现在在哪里?伤得重不重?”曲雁后知后觉的问孟诗晨。
她摸摸鼻尖道:“那个,师兄他在符草园旁边。不知道起来了没有,牛管家也在那里,师姐你多带几个人过去,要好些。呵呵。”
“……”
曲雁一听,皱着眉头提气跃走了。孟诗晨看着她潇洒腾起的身影,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轻功诶!
“这帮徒子徒孙,真是让人头疼。”尚君竹幽幽的飘了出来,墨眉紧促,像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小老头子。
孟诗晨连眼角都没看他,继续驮着背走。最让她头疼的,其实是如何让灵山派扬名这个问题,万事开头难。虽然之前想到摆擂台,但是自己在灵山派根本没有言权,做不了主。
论武功,她最差。论御灵术,还是她最差。最要命的是,其他师兄姐们都怀疑她,就这种状况,别说言权,估计连学武权都没有吧,汗!
“尚君竹,你不是很厉害吗?教教我呗,武功啊、御灵术啊什么的。”孟诗晨干脆直呼其名,她现在果然还是很生气。
飘着的尚君竹轻叹道:“我也在等恰当的时机。你这样废柴,我比你还心急。但是,你的体质现在还不合适修习,否则我早就教你了。我可是在用心急如焚的心情等着你的体质改变。”
额,这坑货居然说她是废柴!算了,为了回家,暂且忍忍先。
“那要怎样了才算体质合格?”孟诗晨继续郁闷。
“身体健康,精神饱满。”
靠之!这不是废话吗?“我的精神很好啊,身体也很健康。上个月刚体检的。”孟诗晨不服气的反驳,却换来尚君竹轻哼一声。
“你多久没运动了?上课坐,放学回家还是坐,你天天跑步吗?做有氧运动了吗?”
孟诗晨立时语塞,尚君竹一席话竟说得她无言以对,她好像确实没怎么运动哈。“那我要怎么做?光凭管理符草园,那得等多久啊?”
“你只要闲暇的时候多跑步锻炼就行。从今天起,每晚休息前我都会教你符箓的画法和使用方式。早晨就教你吐息。”尚君竹幽幽的看着远处几个抬着秦观走过的身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