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恨水忽地沉默了,盯着她看了很久,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又给她倒上一杯:“干了吧!”
说完,他自己一饮而尽。睍莼璩伤
北宫馥再次笑了起来:“师父,不是你的错,也许我本该如此才对。”
月恨水愣了一下,却见她一仰头,一杯酒已经倒入喉中,面不红气不喘,除了身上淡淡的酒香,没有任何状态看得出她喝过酒。
他刚才确实在怀疑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情,到底是对是错,北宫馥就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
师徒二人随即相视而笑,这个世上,有个人这么懂得自己的心,就已经足够了。
他们的世界只有他们才懂,无须旁人理会。
“母亲已经在帮我准备嫁妆了。”北宫馥忽然冒出一句话,“她给我做的嫁衣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月恨水再喝了一口酒。
“可是注定此生我大概都没法穿她给我做好的嫁衣了。”北宫馥又是悠悠一叹。
月恨水停了手:“不嫁景安皓,可以嫁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