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讲,我们之间的帐该怎么算?”
急速行至冯纱伊跟前,宁休靡不打算给冯纱伊一点喘息之机。
冯纱伊可怜兮兮地看着宁休靡,柔声回道,“我们、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帐要算吧?”
蓦地,宁休靡一掌拍在了花梨木的圆桌上,震得桌上的粥与点心都跳了起来。
“竟敢说没帐,你竟然还敢这样讲。”
“我……我……”
冯纱伊开始恐惧地后退着,宁休靡的眼神好是恐怖,他不会又想掐死她吧?
这时候,没有宁休凡,也没有宁休欢,谁能来救她?
“想往哪里逃?”
眼见冯纱伊一步步后退,宁休靡便一步一步地逼近,直到将冯纱伊逼至香榻畔,退无可退。
“啊……上榻了,上榻了……”
见到这幅场景,在门外偷窥的戚苑苑与米嫒活似热锅上的蚂蚁,急得都快学宁休靡踹门了。
冯纱伊倒在了香榻上,宁休靡如何会客气,立马伏了上去,双手撑在她耳畔,眼神愤怒却又携带暧昧。
“云草萋啊云草萋,本世子好心教你墨画,你毫不领情;本世子好心帮你找来名医,你竟拒而不见;本世子在你闺房里苦苦等待,你却四处打混,这两日更是将本世子扔给了姓戚的花痴女,还有,本王给你的肖像画,如何到了那花痴女的手里?”
宁休靡的自画像在戚苑苑手里么?
冯纱伊一阵懊恼,戚苑苑是何时将她的画偷去的,这小妮子,竟然有顺手牵羊的习惯。
“哈哈……”门外,米嫒一阵嘲笑,“花痴女,原来你在世子眼中只是花痴女啊。”
戚苑苑娇嗔地捶了捶木门,然后一溜烟地跑开了,“笨米嫒,我对世子已经死心了,你自己慢慢追吧。”
哼,怕只怕米嫒那蠢妮子一辈子都追不到那傲世子,毕竟她的情敌是才貌双全的云草萋。
“哼,没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