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牙帐同时予以承认,维持突厥分裂显然对隋更有利。
开皇六年,闰八月辛末,晋王广应召入朝。
我掀开轿帘,杨广骑在马上在我的正前方,形成一道阴影,正好打在我的身上,我望着他的背影,缓缓的前行。他是个不肯坐轿子的人,永远笔直的坐在马上。
我回头,望不到来时路,尘土飞扬,湮没了并州的踪影。在这里,我真正融入这个时代,这个时代也真正的向我走来,野史像一层轻薄的雾,有的地方浓重的掩盖了真相,有的地方清晰明白。深沉潇洒的杨素,突厥的鹰隼,英勇的李彻,远在长安近如身边的太子杨勇,隋帝杨坚,口不对心的唐谦,内心温柔的萱姨,活泼的连环,以及兢兢业业,但是又让我看不清真面目的杨广——他到底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杨广,杨广。
我轻轻叹口气,正欲放下轿帘,杨广忽然回头,“玉儿?”
“在。”我停下动作,凝望着在阴影中看不甚清的脸。
“有事吗?”
“没事阿,”我有点惊诧。
“哦,”他微微一笑,又调转过马头,给我他的背影,“我好像听见你在叫我。”
我心一动,不禁微笑,“你听错了。”
“奇怪。”
“你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