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何出此言?”高颎声音沉着,没有丝毫紊乱。
杨坚笑道,“你的三子高表仁和太子的女儿定亲了,你是他的亲家翁。”
“皇上,”高颎道,“如此说来,臣次子高德弘乃是晋王亲命的王府记事,为晋王尽心竭力。”他停顿片刻叹道,“臣每每思忖至此,都敢夸口是每怀至公,绝对没有因私枉法,或者私情凌驾于国家大义。皇上,臣敢说让太子领兵出征没有一点出于臣的私心,但也不能说真的没有一点矫情之处。”
“怎么讲?”杨坚问道。
“晋王。”高颎沉声道。
我手一抖,杯子险些掉下去,所幸一下凝住神,才不至于出大娄子。我望着独孤后,低声道,“母后,儿臣实在不宜再听下去了。”
只是高颎已然开始说了,“皇上,晋王十三岁封王,常年镇守突厥,在北方威名赫赫,青年王爷,智勇双全,臣也着实钦佩晋王的才华以及勤勉,只是……”
“母后!”我有些急,独孤后却还是冷冷淡淡的喝茶,仿佛没听见我说话一样。我实在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说下去。”杨坚命令道。
“只是晋王独著声绩显赫于诸王隐然有凌驾于太子之势,臣认为不得不防!”
我额头冷汗细细密密的渗出,手脚冰凉。
“所以?”
“所以太子迫切的需要一次胜利来为自己博得世人的信心,稳固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