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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彤停顿了一下,见子默有听下去**,便又继续说了起来。
“你开了大承气汤,本没有错。如果是我话,我肯定也会开大承气汤。没想到,张小郎服下去纹丝没动,我就想起来刘太太事情。我猜测,两人病理应该有相同之处,便想问问张秀才张小郎情况。”
子默接着说道:“后来,我把话接了过来,给张小郎开了威灵仙,没想到张小郎服用之后胁下疼痛!”
“是!”寇彤点点头接着说道:“胁下主肝经,胁下痛多为肝气不疏所致,我当时就猜到张小郎可能是肝气不疏,但是又不敢确定。”
寇彤看了一眼子默,见他认真聆听便有说道:“所以,我就问张小郎生病原因,张小郎考试未过,本就伤心,加上张秀才又训斥他,心中抑郁之气盛。而师父给他诊脉时候,我刚好看到他枕头底下有本书,就猜测他定然为这次考试耿耿于怀,所以郁结于心,肝气不疏。”
子默听了眼睛一亮:“师姐,你说对!肝气不疏,肝气淤滞,导致气机不畅。虽然服下大承气汤之后,但因经络闭塞,无法吸收,所以,这个时候需要疏肝气。我开威灵仙主胃经,自然无用,而你所开柴胡跟生麦芽正是疏肝气药。”
“是!”寇彤见子默一点就透,心中也十分高兴:“所以,张小郎病,并不是我功劳,若不是你之前已经做了那么多铺垫,我恐怕也想不到要用柴胡跟生麦芽。所以,这病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治,非我一人之功劳。”
子默却说道:“师姐今日所言,令子默茅塞顿开,多谢师姐教导。”
“你何必这样客气,你这个样子,我都觉得你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寇彤说道:“虽然我先入门,但若论年纪,你长我两岁,若论与师父接触时间,你也比我早。所以,我还是觉得以前子默熟悉一些,你这个样子,有板有眼,有时觉得这都不是你了。
虽然你之前很冷淡,却是你真性情。现,你刻意让自己变成这个这个样子,你很累,跟你相处人也累。我想师父他老人家,定然也不希望你这样子,你还是像之前那样好了!”
“丫头说对!”老者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子默,你可不能矫枉过正啊!只要心中记着大夫职责,记着为人道义,与人相处方式还是依照你自己习惯,君子和而不同!”
“是!”子默点点头,朝寇彤飞地瞥去一眼,寇彤给了他一个鼓励眼神,他忙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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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彤回到家中,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苏氏做饼,一边跟苏氏汇报这个好消息:“……师父带着我给祖师们磕了头,真没有想到,师父居然是长桑君一脉弟子,怪不得医术这么高明,怪不得别人叫他神医他也安之若素。”
苏氏已经听寇彤说了好几遍了,从一进门,寇彤就嚷嚷着自己通过考核了,可是就算如此,就算听了好几遍。但是看着女儿这高兴样子,苏氏也觉得跟女儿一样开心。
“那我明天从街上叫一桌席面给老神医送去,拜师是大事,虽然咱们钱不多,但是一桌席面钱还是有,咱们不可能短了礼数!”苏氏跟寇彤商量道。
“那太好了!师父会喝酒,酒也要准备一点。但是师父酒量不大,师父说喝酒会影响嗅觉跟味蕾,不利于偿药,所以,师父喝比较少。半斤应该够了!这下子,师父肯定会很高兴!”
寇彤高兴眉开眼笑!
“嗯!”苏氏说道:“那个叫子默,还与你拌嘴吗?”
“没有了,没有了!”寇彤摆摆手,高兴说道:“现,我是师姐,子默再不与我拌嘴了!子默之前都是跟我闹着玩。”
寇彤走过来,抱着苏氏胳膊:“母亲,你放心吧,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咱们日子会越来越好!”
苏氏拉开她,嗔怒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吃着东西还说话,还跑过来抱着我,大家子规矩真是一点也没有了!”
“我才不管什么规矩呢?”寇彤反驳道:“规矩能让填饱肚子吗?规矩能让我不受人欺负吗?规矩能让我有钱花吗?母亲,我什么都不顾,只想跟你好好活着!”
“傻孩子!”苏氏*怜地给寇彤擦了擦嘴角:“咱们这不是好好嘛!”
寇彤听了,一阵心酸:母亲,你只知道现是好好,可是,以后呢?以后咱们还会如此吗?我要保住眼前幸福,还有以后幸福,我都要保住。
苏氏见女儿脸上露出坚毅之色,她正色对寇彤道:“规矩不能让咱们填饱肚子,但是规矩却是人人都要遵守,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不守规矩,这世道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呢!”
“母亲,你放心,我不会做不该做事情!”寇彤乖巧地回答道。
第二天上午,寇彤来到小缓坡,继续跟着老者学习。趁中间休息时候,她屋舍门口空地上搭了一个简易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