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辉心痛不已,手一伸推了陶麦一把,陶麦猝不及防一屁股坐了地上,剧痛传来,让她一时睁不开眼,心口火烧火燎,疼想要掉泪。可她坐地上这副狼狈样,已经够丢人了,怎么可以哭?
“遥遥,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这样牙尖嘴利,”林启辉揽住苏柔遥双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低着头陶麦,“陶麦,和你注册结婚时我就告诉遥遥有你存了,并告诉她这段婚姻是假,时间一到我就会和你离婚,也是我要求她叫你陶姐姐,你比遥遥老了五岁,难道不该叫你姐姐吗?”
老了五岁?呵呵,这么说苏柔遥今年只有二十岁了,真是水嫩水嫩年纪。林启辉不但行动上帮她,嘴皮子上也让她占先机,逼进去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做什么?”林妈妈忽然走了出来,见到这三人诡异模样,只一眼便看穿了其中纠缠。
“麦子,起来吧,爷爷刚还说你怎么还没来呢,吵着要你陪他下棋。”林妈妈嘴上说着却并不动手扶一下陶麦,转而又责备似对林启辉说:“启辉,你带遥遥过来怎么也不和你爷爷说一声,今天是他过寿,万一你要是惹他不高兴了怎么办?”
林启辉不意回道:“怎么会,爷爷以前疼遥遥了。”
进了大厅,头发花白身体硬朗林爷爷坐大厅看着一盘棋,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说:“麦子,来陪我下一局。”
“爷爷,遥遥回来了,让她陪您下一局吧,她棋艺比陶麦不知道好多少倍。”林启辉拉着苏柔遥走至林爷爷身边。
林爷爷这才抬头,果真见到了几年不见苏柔遥,目光一沉,“谁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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