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麦迷迷糊糊间好似听见有敲门声,慢半拍地去看门,原来是于颖,看她似乎没事,但身上到处是黑灰,脏兮兮,小脸全文字手打满含愧疚地看着陶麦,“麦子姐,对不起,这场大火是我们疏忽。”
陶麦轻轻关上门,引着于颖来到一处僻静处,淡声安慰:“只要没有人员伤亡就没有大事,只是可惜了那些画。”
于颖意外嗤笑一声,“麦子姐觉得沈棋那些画画好吗?我一直觉得他技巧不错,可画出作品却缺少灵魂,每每这么说他,他就说我不懂艺术,胡乱评价他作品。”
陶麦沉吟着,终于决定介于于颖关系而实话实说,“以前我做翻译时见过不少名画,也给外国开画展画家翻译过作品介绍,以我浅薄眼光看,沈棋画确实不怎么样,虽色彩明丽生动,却缺乏一定涵养深度,不知道具体要表达什么意境。”
于颖深以为然,可她低着头,咬着唇,半天不说话,陶麦惊诧地看着她,见她双肩不住耸动,一把抓住了她手,“于颖,怎么了?”
于颖似是难过至极,她一把上前抱住了陶麦,伏她耳边哽咽道:“当时大火那么大,我第一反应就是想到沈棋还里面,于是我不要命跑回去,我真找到了他,我们一起往外跑,我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他居然……居然不扶我一下就自己一个人跑了出去,要不是一位学长发现我躺地上,救了我,我可能,可能现就死了。”
陶麦听了心中凉飕飕,她虽然从未过问过于颖感情问题,但旁观者清,几次接触下来,于颖对沈棋用情可谓至深,想不到沈棋竟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之人。
“既然他这么对你,你干脆离开他吧。”陶麦拍着于颖后背。可于颖却流着泪摇头,呜呜咽咽说道:“不,我爱他,我离不开他,我知道他从小生活优渥从未遇见过什么危险,遇到那样危险场面,他是吓得没神了。”
陶麦一怔,想不到于颖竟会这么想,她想起沈棋清秀文弱模样,诚然他出生如于颖所言,但他当时真是失了神,不知道伸手拉一把自己女朋友吗?
她冷眼看着于颖,不明白她既如此理解沈棋所作所为,又为什么还要觉得委屈,还要哭泣?
“麦子姐,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他这个人品行是这样,却忍不住还要爱他,我是不是就是人们说犯贱?”
陶麦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
于颖泪流满面又十分迷茫地接着说:“可是麦子姐,当你真正爱上一个男人了,你会因为这个男人有懦弱缺点,就不爱他了吗?你会因为他怀才不遇就不爱他了吗?你会因为他对你不好就不爱他了吗?”
一句一个不爱,深深砸进陶麦心里,让她本就迷茫心加茫然,她十六岁时初遇林启辉,至今犹记得当时青春懵懂时那颗跳动少女心是怎样热切而欢,此后经年流转,他无论怎么对她,她痛苦失望,甚至憎他恨他,却从未觉得自己不爱他了。
想到这一点,心里不由得发凉,看着于颖久久之后,苦笑一声,“麦子姐也说不清,爱情之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或者,换做另一个脾气女孩子,会毫不留恋地离开沈棋。”
“不,我不会离开他。”
于颖声音很轻,却字字坚定。陶麦无言以对,只是心中对于颖前程一片忧心。
白领们元旦假期很结束,各大公司又开始忙碌起来,尤其是近一两个月,面临年底总结还要草拟下一年发展计划表,自然倍加索|忙碌。
元月四号这一日,也不知广恩美从哪里知道了方倾墨被火烧伤事,她长驱直入地进了清澜医院,轻而易举找到了方倾墨病房,还是原来那间病房,她知道。
正是中午时分,陶麦刚伺候方倾墨吃过午饭,提着食盒往清澜医院高级食堂走去,迎面却碰上了广恩美,广恩美一见她,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陶麦见她面色不善,立刻皱起了眉,谁知广恩美竟高高扬起手,欲打上她脸。
陶麦左手胳膊上套着一个食盒,右手堪堪举起挡住广恩美来势凌厉巴掌,广恩美满面狠色,厉声道:“陶麦,是你害了方先生,要不是你,他也不至于受伤住院,不会因为受伤而退出影坛。”
陶麦惊异地瞪大眼,广恩美说什么?方倾墨欲退出影坛?
广恩美见一巴掌没打到,抬起另一只手朝着陶麦另一边脸上扇去,眼看着就要重重落陶麦脸上,却有一人从天而降握住了她手腕,低沉醇厚嗓音怒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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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万)7e今天到此,介绍微完结文:《总裁前夫,别乱来》《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不一样爱情,同样刻骨铭心)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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