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爱他很难吗?
即使再难再苦,能有自己成长的过程还要艰辛吗?更何况,从此以后有了他,那也是两个人风雨同舟,怕什么呢?
“宝贝儿在想什么呢?”看出聂文渝在走神,方倾寒不高兴了,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微痛拉回了聂文渝的神智,看着眼前俊美强健的男人,多好,英俊多金又浪漫。
“亲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么自然地溜出了被他吻到发麻的嘴角,她的手甚至捻起一颗葡萄捏碎,把那汁液喷在自己的胸口,示意他亲。
他愣了好久,反应过来时一把摁住她的双肩,恶狠狠的说:“小丫头学坏了,可是很好,我喜欢这样……”他最后一个话音落在了她的胸脯间,那灵活的舌沿着白皙的乳./-肉去吃那上面的葡萄汁,别提有多鲜美可口了。
一再的悸动,让他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捉住她的手去抚慰高高鼓起的胯间,那里早已撑出了一个帐篷,她乖巧的并没缩回手,按照他教导的手势安慰着他,渐渐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有些不满足,伸手解了皮带释放欲./-望,紫红的硬铁立刻危险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有些被吓住了,手不敢去碰。
他强行拉住她的手握住,边亲她边诱哄,“好女孩,帮帮我。”
聂文渝轻喘了一声,突然问:“我们会不会被人看见?”
“不会,没人会过来这边,宝贝儿别磨蹭了。”他急不可耐蹭着她的小腹动起来,嘴上也不闲着,滋滋有味地吃着水嫩嫩的乳--=\肉。
“可是我想回去了。”聂文渝突然说。
方倾寒浑身一僵,凤眸瞪着聂文渝,祈求又严厉的说:“不可以,今天你非得把它弄出来,要不你未来老公就会不行了。”
聂文渝无辜地眨眨眼,“可我不会。”
方倾寒咬牙,“我教你。”
想要退缩,可看他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一脸痛苦之色,心有不忍,便做个好学生悉心听他的教导,那绵软的小手紧紧握住他的炽热,遵从他的教导不停地上下运动,看他涨红了脸,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微眯的凤眸里流光溢彩,整个人好看极了,不由手上用力,大拇指时不时地滑过蘑菇头的裂口,惹得他浑身颤抖,气息更加浓烈。
她受到魔鬼的诱惑,忍不住抬头主动吻他的唇,他立刻饥饿地吃起她的樱唇,喉咙里发出阵阵颤动,看他如此急切,全是她的功劳,坏心地更加卖力。他的双手在她胸前大力地揉搓抚摸,沙哑地骂她坏女孩,声音性感极了。听的她忍不住贴紧他火热的身躯,胸前两只弹跳的小白兔挤压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他受不了地一把撩开她的裙摆,双手在大腿根处重重游弋,指尖滑过底./裤边缘探了进去,在柔软的花瓣上来回挤压按揉,很快,穴口分泌湿热的液体,他激动地剥开花瓣捏住那微小的凸起,反复的挤压拉扯,终于惹得身下的娇躯跟他一起战栗颤抖,红唇抑制不住露出飘飘渺渺的低吟,让他心弦震颤。
感觉到他在她掌心不断地变大变硬,比刚开始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震惊迷蒙地瞪圆了眸子,她的手根本握不住了,“给我……”他低语,手指意有所指地轻轻探进穴口,紧窄的幽径嫩肉立刻紧紧咬住他,让他舒服的直叹气,她都愿意了,不是吗?
“不——”她拒绝,手上大力了起来,红唇去吻他胸前两个红点,学着他的手法取悦他,拇指坏心地擦过蘑菇头,而他回应她的,则是指尖更为火热的挑,./逗,终于,他低吼一声,有热烫的液体喷薄而出,而她身子一紧,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感觉下面顿时一片湿热的泥泞。
方倾寒趴在女孩儿的身上,喘了许久,才笑着抬头,“小东西也飘飘欲仙了。”他抽出那只手,沾上了许多晶亮的液体举到她面前,证明自己的话说的没错。
聂文渝闭了眼,不看,不看,便听见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慢慢地俯下来,极其温柔缠绵地吻上了她的眼睛。
两人都有些渴了,又摘了些葡萄吃了起来,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人才手拉着手往回走。方倾寒心里异样的喜悦,甚至是狂喜,为着她的转变,她的顺从,他发现自己不可自拔地更加爱她了。
午饭是中餐,一位中国厨师做的。
聂文渝吃了一个饱,而后拉着方倾寒围着城堡散步,她这才发现城堡的后面一样的美丽,居然种了大片大片的薰衣草,紫色的花儿连绵起伏,美的摄人心魄,花香也沁人心脾。
“方倾寒,这个地方太美了。”她禁不住赞叹,双臂圈住她的方倾寒嗯了一声,“如果你喜欢这里,我们就在这里定居,怎么样?”
聂文渝惊诧,“那十方传媒怎么办?你不去管理了?”
“嗯,你还不知道吧,我母亲背着我把你送走,然后设宴拖住我,其实当时我就猜到她在背后做了什么,只是我心存侥幸,我想我那么对你,你不会没心没肺地不说一声就离开,可是我看着你直奔机场,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聂文渝听出不对劲的地方,挑着眉问:“我去机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方倾寒干脆地回答。
“怎么会?”聂文渝诧异了,方倾寒难道有三只眼?
方倾寒深深凝睇她,冷冷一哼,“你逃婚,偷跑过一次让我吃尽了苦头,难道我还能再让你失踪不成?在你一回来,我就在你身上按了追踪器,无论你去哪儿我都知道,能第一时间找到你。”
聂文渝震惊地瞪大眼,方倾寒却愤怒地冷笑一声,“可是母亲居然把我锁在房间里耽误了我的时间,否则怎么可能晚你三个小时到巴黎。”
“你——你——”聂文渝后退着,瞪着方倾寒,颤颤巍巍地指着他,居然在她身上按追踪器?她又不是犯人。
“宝贝儿别生气,我这么做还不都是因为你。”他说的无辜,还一脸的委屈。
聂文渝跺了跺脚,“我怎么认识了你。”
方倾寒立刻笑了,“当然,我爷爷和你奶奶多有先见之明啊,早早地就把你指配给我了。恨就恨我没能早一点去找你,否则也不会让你吃那么多的苦。”
聂文渝一惊回神,“你还找人调查了我?”
“只是想了解你而已。”方倾寒毫不隐瞒地承认,气的聂文渝在原地走了几步,想要找东西打他,什么都没有,只好弯腰抓了几把薰衣草朝他砸过去,“方倾寒,你太自以为是了。”
漂亮的枝干和花蕊洋洋洒洒地从空中落到方倾寒的俊脸上,他任她砸着,脸上溢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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