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瑜不敢说,元春手中一用力,让贾瑜疼得不行,说道:“我……我想和姐姐好……啊!疼!”
元春松开了贾瑜的那话,然后抬手给了贾瑜一巴掌,元春用力极大,打得贾瑜眼前满是金星。
然后,元春不待贾瑜反应过来,便从桌子上抄起一把剪子,一手将贾瑜按在了软榻上,一手将剪子指着贾瑜两腿间的那话,厉声喝问道:“我再问你,你对二妹妹,三妹妹,四妹妹,可起了那种心思!说!”
贾瑜看着紧贴在那话中的剪子,吓得魂都没了,口中不自觉地答道:“是。”
元春握着剪子的手不动,抬起另一只手,在贾瑜脸上又抽了一巴掌!
直到此时,贾瑜方才反应过来,忙求饶道:“大姐姐,瑜儿知错了,你饶了瑜儿吧……大姐姐,我是你弟弟,你的亲弟弟呀!”
听着贾瑜的求饶声,看着贾瑜不堪的丑态,元春的心中一片冰凉,寒声说道:“我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把你阉了。”
贾瑜不停地求饶,元春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饶了你。”
贾瑜忙问是什么事情,元春说道:“你玩丫头,或是玩戏子,我都不管,但是,你要是敢对咱们家的姐妹下手,我便阉了你,让你做不成男人!”
贾瑜听了,忙立誓道:“我要是敢对姐妹们不轨的话,天打雷劈!”
元春听了贾瑜的誓言,冷笑道:“我想你知道,我在皇宫中呆了八年,皇家的阴私事我也见了不少,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我也学了不少。”
说着,元春又狠狠地抽了贾瑜一巴掌,然后趁着贾瑜被打懵了的这段时间,将桌子上的荷包拿到了手中,从荷包中取出了一枚深色的丸子,塞到了贾瑜的口中,掐着贾瑜的喉咙,让贾瑜咽了下去。
然后,元春冷笑道:“我给你吃得丸子,是宫里的秘药,单吃这一丸并无大事,不过,只要让你闻到另一种香味,你便死定了,七窍流血,神仙也救不活!”
见贾瑜脸色变了,元春又道:“你给我听好了,你发的誓言我信不过,我只信我的手段,你要是敢将今日的事说出去,或是对家中的姐妹有不轨之心,让我知道了,我便要你的命!”
说完之后,元春站起身来,贾瑜两腿间的那话上,狠踢了一脚,让贾瑜疼得满地打滚。
然后,元春厌恶地说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贾瑜受了惊吓,见元春移开了剪子,忙穿上了裤子,一瘸一拐地就要往房门外跑。
元春喝道:“把衣裳穿好了再出去。”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贾瑜对元春畏如蛇蝎,听了元春的话,贾瑜用颤抖着的手穿好了衣裳,跑了出去。
待贾瑜离开后,元春便瘫软在软榻上,手中的剪子落在了地上。
元春心如刀绞,眼眶一红,便滚下了泪来。
元春在皇宫中生活了八年,见识了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早已变得心如坚铁。
幼弟贾瑜,是元春心中的柔软,贾瑜可以说是元春亲手养大的,说“情如母子”也不为过。
贾瑜今日的行为,无异于在元春的心头,狠狠地戳了一刀!
元春给贾瑜吃的丸子,不过是一枚补气养血的丸药罢了,她最后和贾瑜说得那些话,不过是吓唬贾瑜罢了。
如今想来,元春十分后怕,若非她警惕心强,她的贞|洁,也许就保不住了,到那个时候……
在偌大的荣国府中,元春唯一能信任的人,便是抱琴,这个陪她在宫中待了八年的丫头。
抱琴是荣国府的家生子,老子娘都在荣国府做事,元春回到荣国府后,便让抱琴去和父母团聚,不用在她的身边伺候了。
元春整理了一下仪容,出了屋子,命一个小丫头去找抱琴。
过了不久,抱琴便出现在元春面前,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元春将今日的事情说了,抱琴听了,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过了一会儿,抱琴方才说道:“姑娘,您把瑜哥儿打了,太太会不会询问……”
元春苦笑道:“我当时气狠了,下手时没有留余力,这个畜生的脸,怕是已经肿得高高的了,不过,太太就算问起是怎么回事,他必不会说实话的,看他的样子,怕死得要命,事关他的小命,他怎么敢说呢。”
提起贾瑜,元春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经过今日的事情,元春之前有多怜爱贾瑜,如今就有多恨贾瑜。
抱琴说道:“他会不会去向老太太和太太告状,虽说可能性不大,却不得不防。”
看着抱琴脸上的忧虑,元春说道:“我的婚事,是太上皇赐婚的,老太太和太太就算不待见我,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亏待我,秦家不富裕,婚礼不会办得太大,也不会拖太久,不出几个月,我就能嫁出荣国府,到那个时候,我带着你,还有你的老子娘一起走,当我的陪房,等咱们安定下来了,我给你寻一门好亲。”
抱琴听了,十分感动,红着眼眶说道:“小姐,你对我真好。”
元春将抱琴搂到了怀中,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柔声说道:“我对你好是应该的,这八年间,你我相依为命,若没有你,我早已化为飞灰了,你我名分虽系主仆,我却是把你当成亲妹妹来看待的……叫我一声‘姐姐’,好吗?”
抱琴犹豫了一下,小声叫道:“姐姐。”
元春听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没了一个弟弟,却多了一个妹妹,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让甲鱼再蹦跶一会儿,好让元春对荣国府死心,明天彻底解决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