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摇摇头：“他没说，但......好像是有那个意思。小如，我现在觉得很烦。”
“你还喜欢他？”
“不是。”陶陶烦躁地抓抓头发，“我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烦，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可是听到他说......他很想我，我又觉得有点......有点......”她不知道怎么措辞。
“反正我真的不喜欢他，对了，他打电话来说想向墨白当面道谢，不过我没有答应他。”
沈清如看着她的表情：“但是也没有拒绝，是不是？”
陶陶心虚道：“小如，你生气了是不是？我......我真的没有答应他，不过，就是、就是......”
沈清如摇摇头：“你就是容易心软，你这个毛病怎么也改不掉，算了，我不怪你。”
“你真的不怪我？”陶陶跳起来抱住她的胳膊。
“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刀子嘴豆腐心，明知道卓伟是什么人，可对方一低声下气的求你，你就没脾气了，不过陶陶，你要想清楚，更要看清楚。”
“小如，我真的看清楚也想清楚了，我没想和他复合，他说只是想亲口向墨白道一声谢。”
沈清如又摇摇头：“没那个必要。”
陶陶同意：“我也觉得没必要，那以后我不联系他就是了。”
“行了，睡吧。”
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床上，虽然睡得没那么舒服，可心却都是安定温暖的。
陶陶忽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沈清如也没睡着。
“我开心啊。”陶陶笑嘻嘻地抱住她一条胳膊，“小如，咱们有多久没像这样一起睡了？想起来还是上学的时候，一眨眼都好几年了。”
“嗯。”沈清如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