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再次笑笑,没有解释。
房间也不大,布置得更是像普通的农家,简陋的木桌,板凳,门口挂着好几串红彤彤的干辣椒,墙角是竹子做的长扫帚,墙上挂着竹箥箕。
荆志伟心想父亲这是从哪里借来的农舍,那么多咖啡馆和西餐厅不用,非要约到这里来见面谈话,真是够怪癖的。
“沈清如,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荆建国问完,又道:“不过这里只有茶。”
沈清如微微一笑,拉过凳子坐了下来:“就喝茶吧。”
“好。”
荆建国提高声音:“送壶茶来。”
门外有人答应,不一会儿功夫,一名穿便装的年轻男人送来了一壶茶和三只茶杯。
荆志伟一眼就看了出来,这年轻男人绝对是军人,每一步每个神情都在脸上写着“军人”这两个字。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穿便装。
除非是在执行秘密任务。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睁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然后默默地垂下了头,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下去。
茶挺热也挺香,就是一杯太不解渴,他见茶壶就放在桌上,便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喝干。
连喝了三杯,他才觉得嗓子不那么冒火了。
这茶还挺润喉的。
他心想。
一抬眼,他发现父亲荆建国正在瞪着自己,一副牛嚼牡丹的惋惜表情。
“可惜,可惜。”
荆建国摇了摇头。
荆志伟莫名其妙,父亲这是打什么哑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