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后,他开始冲萧缙挤眉弄眼:
“喂,我说,缙兄,这朵带刺儿的鲜花,你是去摘还是不摘?唔,今儿个,你要是再不过去与人家行周公之礼,到时,也不知会有谁倒霉的再叫人砍了手去……那萧远,明着是砍安荣公主的奴婢,实则是在打你耳光!谁叫你昨儿夜里没睡人家屋里……”
话到最后,含着轻笑,眼露促狭之色,分明有看好戏的意思——这家伙,在女人之方面,绝对的节制,节制到会让人觉得这根本就不是男人。麺魗芈伤
昨儿洞房花烛,他人是宿在西院,可谁知道他有没有碰了人家新娘子?
单看今儿个木紫琪好好的样儿,一点也不像经过人事的惨样,估计是没有的……话说,这些年来,他们就从没见他、或听闻他碰过女人,在这事上,他怪的要死。也许,这位爷到如今还是男童之身……
这么邪恶的一想,他忍不住眼露坏笑,又想去调侃了:
“人家摄政王可是眼巴巴等着听好消息……哦,对了,还有一个宁以春,保定在想着怎么样将你留在自己房里,自此三美争一男的戏码上演了!嗯,等一入夜,你就得考虑今天晚上该睡哪边了,啧啧啧……”
对边扔来一枚虎头镇纸,狠狠砸向他的脸面,成功的砸断了他的兴灾乐祸。
杨固哈哈一笑,轻轻一捞,将那枚镇纸抓住,手法极俊。
萧缙眼神似笑非笑的瞄了他一眼,这小子,还真是八婆,皮痒了呢:
“杨固,听说永乐郡主对你很意思,要不要本王给你做媒!哦,对了对了,蔡家的千金更是对你青睐,郎才女貌,干脆一起娶过来?还有,北疆那边的两位公主,都有意与你,为了我西楚的繁荣,我是不是该上奏上去,奉汝高官,而后缔结国戚,以固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