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结束的第二天,在押了十二小时的郭敬涛被不知人士保释出狱,郭敬涛一走出警察局,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便走上前,恭敬的说:“郭董事长,我老板想见你一面。睍莼璩伤”
“你老板?”郭敬涛疑惑,放眼本城,敢这般要求他的还真没有几个人。
“我老板说如果你对何人保释你出狱感兴趣,就请跟我走一趟。”
中年男人的话勾起了郭敬涛的兴趣,他也奇怪着是谁保释他出狱,看了男人一眼,迈着沉稳的脚步坐上了车的后座。
车子一路前行,最终在一所休闲中心停下,郭敬涛一下车,整个人都呆了,这个地方不就是...
中年男人说:“郭董事长,我老板在皇家VIP专用包厢等您。”
郭敬涛点了点头,带着满心的疑惑走了进去。
皇家VIP专用包厢安静得出奇,郭敬涛只看见一个男人背对他坐着,虽看不清楚脸,但已经猜出了他是谁。-----他就就是在官司上出现的那个男人,宫锡铭。
郭敬涛在海外杂志上经常见到有关宫锡铭的专访。
“郭敬涛,老朋友见面,何须如此拘谨。”宫锡铭的声音不轻不重的飘来,却让郭敬涛听着一震。
“你想怎么样?”郭敬涛的脸上慌张神情明显,在他与段楠的那场官司上,若不是那份数据,段楠是万万不可能胜诉的。
“你以为段楠那份数据是我给她的?”宫锡铭看懂郭敬涛脸上意味,直接问了出来,看着他,直摇头,“你觉得我会把那么重要的数据文件给段楠吗?”
“不是你给的?”
“当然不是!”
宫锡铭的否认让郭敬涛的心下一惊,如果不是他给的,哪会是谁给的?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是郭敬涛所要关心的,他真正担心的是亚辉地产的何去何从。
“宫先生,在陷害段楠洗黑钱一案上我揽了黑锅,那亚辉地产的危机...?”
宫锡铭看着如此的郭敬涛,心中甚是欢喜,他始终都记得六年前的郭敬涛为了保住亚辉地产是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他帮忙,没有想到六年后的郭敬涛,依旧逃不了低声下气求他的命运。
这,就是报应!!
宫锡铭抬起眼眸淡淡的瞥郭敬涛一眼,旋即说:“郭董事长可能误会了,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帮亚辉地产度过危机。”司时束保了。
“你——”郭敬涛顿觉一口气接不上,手紧紧的握着胸口,努力的镇定着自己失控的情绪,“宫先生,保住亚辉地产,我还可以继续帮你地下赌场的钱洗白,何乐不为。”
“郭敬涛,你真的是老了。”宫锡铭摇头叹息,“你觉得亚辉地产与盛海投资相比,我会选择谁?”
答案呼之欲出,盛海投资。
宫锡铭不给郭敬涛回答的机会,“昂达控股要占据中国内陆的金融市场,你觉得我会错过弄垮你亚辉地产的机会吗?可笑!”
“你——为什么...?”郭敬涛脸色苍白。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对吗?那我来回答你。”宫锡铭的脸部神情突然变得狰狞,“因为恨,因为我恨郭家,更恨你。”
宫锡铭平复了下激动的神情,接着说:“还记得五十多年前那个顾铭吗?就是我!”
震惊,郭敬涛一脸的震惊,宫锡铭竟然是...竟然是顾铭...可是,怎么会,顾铭明明已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你想说顾铭不是已经死了是吗?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活得好好的,顾铭以宫锡铭的身份回来了,回来找郭家与顾家讨债来了,当年你们在我身上欠下的债,一分一毫我都要讨回来!!!”
宫锡铭的情绪再次失控,五十多年的伤疤,如今再次揭开,依旧是鲜血淋淋,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记得郭家与顾家在他身上造的孽。
“郭敬涛,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种下的,怪不得别人。”宫锡铭站起身走到郭敬涛的面前,“你以为亚辉地产是段楠弄得破败的吗?段楠,充其量也就是我一枚棋子,如果没有我的同意,她怎么可能查到那么多关于六年前洗黑钱案件的前因后果,更不会知道洗黑钱罪名是你诬陷她的,不过段楠还不是我最妙的一步棋。”
“还有谁?”郭敬涛立即反问。
“谁?”宫锡铭挑眉,“说你老了还不信,麦伦可是达维尔家族的人,你说他会帮他的义父还是帮他的岳父?”